家的路上身亡的,肯定要好好想一想,我总感觉其中漏掉了什么重要线索,刚刚应该和她再好好聊聊的。”我淡淡说道。
我知道黎梦说的“想”是指男女之事,所以我偷换了概念,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男女之间的事情上,一定不要低估了一个女人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我敢打赌,刚刚我们调查的内容她可能记不清,但她一定看见了我的目光一直落在申白珺身上。
这种时候,我无论如何解释她都不会信,一个女人如果认定的事,绝对不会轻易改变。如果解释的话,只会越描越黑,被认为是欲盖弥彰,这也就是为什么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的原因。索性我就偷换概念,转移一下话题。
可是黎梦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个话题,笑里藏刀地对我说道:“也许今天我不应该和你一起来调查,你一个人和她在酒店的房间里,一定能问出更多的内容。”
既然她执意要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我也就顺着她的话题继续说下去,顺便调侃她一下:“什么事情不能只靠猜测,你怎么知道我单独询问她就一定能问出更多的内容呢?就好比咱们两个人刚刚从酒店走出来,一男一女出入酒店,是不是刚刚也发生了什么?”
黎梦被我臭不要脸的态度和不讲道理的诡辩弄的有些词穷,对于她来说,说不过的时候就直接动手。
说罢,她对着我的小腿猛踢一脚。
她这次的力道明显没有以前重,但我还是装作吃痛的样子大喊了一声,坐在地上委屈地说道:“同样是海归,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一个知书达礼,一个蛮横无理!”
黎梦叉着腰,俯视着我冷笑一声:“作为一个海归的犯罪心理学学者,我要劝告你一句,不要被一个人的外表所迷惑,漂亮的女人最危险。”
她说的没错,我很认同,但这不是她踢我的理由。
我在地上坐了一会,见她丝毫没有想把我拉起来的想法,我只好自己站起来,尴尬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漂亮的女人最危险,那么你危险吗?”我讪讪笑着。
黎梦没理我,狠狠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