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感激的。
想着，悄然跟在后面。
看到董月进了岳阳楼，牛娘子觉得时间还早，这么早到酒楼难道是吃饭？
她硬着头皮，快步往前走，故意装着不小心撞了那女人一眼，“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没事吧？”
牛娘子的动静，引起董月关注。
董月回头看到了后面的汪艳和牛娘子，目光落在汪艳身上。
她跟在三王爷身边，怎么会出现在这？
难道是跟踪自己？
牛娘子看计划得逞，忙着应付眼前的女人，“小姐，你没事吧？”
“有事。”汪艳说着看了董月一眼。
董月觉得汪艳似乎在跟自己说话。
牛娘子楞了一阵，很快反应过来，“小姐，撞到你哪里了，我赔钱。”
“你是孔府的孔夫人吧？”
“正...正是。”不愿意承认这个身份，牛娘子还是应下了。
“有事我会到孔府。”汪艳说了这话，转身离开。
董月看着汪艳，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
又想到这人是汪晓的姐姐，董月一时间说不出自己的心思。
牛娘子看人走来，来到董月跟前，压低声音，“董娘子，我们又见面了。”
“牛娘子变了好多！”
“多谢董娘子，若不是你，我怎会有今天。”她早就被孔司业休了，娘家的家底也会被孔司业掏空，好在，她悔悟及时，才有了今天的蜕变。
韩磊和董月一起，刚刚的情景都看到了。
看到有人和董娘子说话，他先上楼了。
牛娘子看没有外人，靠近董月，压低声音，“董娘子，那人跟踪你。”
董月点点头。
牛娘子话带到了，没再说什么，着急去店里，先走了。
董月看这牛娘子离开，对着人有些好感，又因为孔司业的存在，没有深交。
不过，她为现在的牛娘子高兴。
“董娘子，这是楼上点的菜，让你过目。”掌柜的亲自拿着菜单过来。
眼前周围是东家的娘，身为掌柜，这些眼力劲还是要有的。
董月拿过来看了一眼，都是喜欢的饭菜。
想着又加上接到韩磊愿意吃的，这才上楼。
进门，看到坐在窗边的韩磊，“你都看到什么了？”
“离开的那人是汪艳？”他在临水县待过，知道汪府的那些事。
对曾经差点变成了三侧王妃的女人，还有些关注。
“二皇子回来宫宴那天，三王爷带着她以舞姬的身份进宫。”
韩磊诧异了，“还有这事？”
“刚刚牛娘子说，汪艳跟踪我。”
韩磊听到这话，拿着茶杯的手不断收紧，该死，这是不打算让他放心离开？
“汪艳有个妹妹叫汪晓，她和古族有些关系。”
韩磊听到这话，更不想走了。
“我倒是希望汪艳能和汪晓一样。”总觉得还会和汪晓见面，如果汪艳在京城，和汪晓有关，她反而觉得事情就没那么复杂了。
忽然，想到刚刚汪艳说过的话，她怎么觉得汪艳是在有意告诉自己孔司业要针对他们做什么？
韩磊看过去，似乎董月有事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