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她呜咽出声，泪水如泉，涌动而出。
“主子，我是恶魔，我是恶魔！”
她是这个世上，最恶毒的人！
沈青鸾拍着秋月的背，她忍下心头的暴怒，用宽和的语气道：“不是，你不要听别人瞎说，秋月不可能会是恶魔。”
“呜呜，我会杀了所有对我好的人。”
“不会的，你要相信我的直觉，何况，就你那实力，你想杀我也没办法。”
“呜……”秋月更放肆的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废物，每次都要成为主子的拖累，什么事都办不好，还总是要麻烦她来帮她。
红妗也闻声赶了过来，她看到满脸是泪的秋月之后，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红妗，”沈青鸾压下心头的怒意，冷声道，“将阿锦的毒，给他轮番试一遍，记住了，人别弄死了，但我要他生不如死。”
沈青鸾口中的他，赫然便是寂无悔。
红妗看了眼寂无悔，猜到秋月这样可能和这寂无悔脱不开关系，她的心里也有些愤怒。
“是，主子。”
沈青鸾将秋月搀扶了起来，声音柔和：“我们走吧，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
“嗯。”
秋月乖乖的跟在沈青鸾的身旁，没有再回头。
沈青鸾一路都是压抑着怒，她之前千防万防，没有想到秋月会来找寂无悔。
寂无悔那种人会和秋月说些什么，没有人比她清楚。
她还是太放松警惕了。
“秋月，以后别在去找他，”她顿了一下，“他不是什么好人。”
秋月垂下了眸子，遮盖住眼里的黯然。
一想到寂无悔说的那些话，她的肠子都在疼。
“主子，对不起……”
秋月擦了擦眼泪，说道。
“你和我说什么对不起？”
“是我太让你操心了，对不起……”
她应该是神医阁的丫头之中，最让主子操心的一个人。
明明应该是她为主子分忧才是。
可她却是个小废物。
“你不用想太多了，从捡回你的那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神医阁的人，”沈青鸾笑了笑，“所以，你必须要相信我的话，不能去相信任何人，知道了吗？”
“那……万一我真的是恶人呢？”
她抿着唇，那主子岂不是救错了人？
“我会去查明这件事，在此之前，你不能在相信他的话，我也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
寂无悔的恨，是如此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