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
“是数字，32546999。”
办公室顿时爆开，西斯激动的说道：“天哪，总算有进展了，杀死斯特尔的人就是赫瑟，就是她！该死的，她的手法太牛逼了，居然这样套问密码！”
王灯明道：“她获知了密码，为什么还要让斯特尔从幻觉中醒过来？”
探长：“这个好解释，赫瑟不是一般的游戏者，我想她的目的就是要取得银行密码，然后杀死斯特尔，她让斯特尔清醒，目的是让斯特尔死的明白，应该是这样，斯特尔临死的时候指着赫瑟，好像要说什么话。”
西斯道：“你们接着整，我去找新来的，我要他协助我们查查斯特尔在银行的资料，我想知道他的银行账户有多少钱，如果里边有很多钱，赫瑟杀人的动机基本成立。”
西斯匆忙离开办公室，去找辛默海，他要让辛默海协助调查。
办公室内，安静下来，女警也离开了。
探长：“赫瑟难道仅仅是因为钱而下手的？”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为了钱也不一定要杀掉斯特尔，再说，我们不知道他银行账户有多少钱。”
唇语读出来之后，王灯明依然在暗中观察科波菲尔神色变化，他显得特别惊讶，惊讶的比探长和西斯都惊讶。
难道他真的不知情？
科波菲尔：“这是我的失误，如果我找点找唇语专家，案子不会拖到现在。”
“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是，赫瑟为了银行账户的密码，有没有必要杀人？还是另有隐情呢？”
科波菲尔陷入了思索状态。
王灯明叼着探长给他的烟，静等他说话。
“也许，这跟佛.吉榭尔有关系，还记得温格森怎么说的吗，温格森说是佛.吉榭尔杀死斯特尔的，而赫瑟平时和佛.吉榭尔关系很奇怪，两人并没有因为佛.吉榭尔和斯特尔的关系恶劣变得僵化，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你是怀疑佛.吉榭尔参与了这个案子？”
科波菲尔：“这仅仅是分析，佛.吉榭尔死了，温格森也死了。”
探长：“那等于你在说废话是不是？”
“请问你有什么更好的假设呢？”
探长哑口无言，这个案子的诡异的地方就在于，相关联的人几乎都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