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这也许是长期的慢性病引起来的皮肤症状,黝黑,发黄,还有老人斑,其实,她四十岁不到。
王灯明环顾四周,说道:“马玛琪太太,你们的经济状况好像是不太稳定。”
马玛琪带着悲苦的笑容,说道:‘是我害了梅森,就是因为我的身体,让他没日没夜的加班干活,结果,他也累出病了。”
“梅森身体有病,什么病?”
“肺癌,晚期。”
“什么?”
“没错,知道吗,我打算将你们警局的警察告上法庭,如果我胜诉了,我就可以得到赔偿,那么我的女儿就有了着落,现在,我不打算这么做了,我未必能活到胜诉的那一天。”
王灯明竖起耳朵。
“琼斯梅迪,和加西亚是无辜的,他们是好警察。”
王灯明紧问:“这话,怎么说?”
“梅森一直想自杀,被我拦住了,我想,他是不想拖累我们,所以选择用警察的枪,结束他的生命。”
马玛琪说到这,已经是泪流如涌泉。
王灯明也觉得眼圈发酸,他赶忙道:“马玛琪太太,不要悲观,总会有办法的。”
“谢谢,我想好了,如果我活不了,我会送爱丽丝去孤儿院,我不想去告两个无辜的警察,你转告他们,让他们放心,我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为什么梅森那么疯狂,原来他一直就想着死。
王灯明心头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不少,小女孩又出来了。
看见妈妈哭,她站在卧室边,靠着门框,可怜的望着两个大人。
“马玛琪太太,感谢你的配合,非常感谢!”
“好了,警长,请回吧。”
王灯明离开了梅森的家,直接找到了住在旅馆的扎克里西,他听完王灯明的话,也是摇头感叹。
“这么说,梅森是有意让加西亚那么干的,但是,琼斯梅迪,加西亚伪造现场,这也是个不轻的罪名。”
王灯明在路上就想好了怎么说:“警督先生,法,不外乎人情,加西亚和琼斯梅迪都是尽忠职守的好警察,我希望你能网开一面,放他们一马。”
扎克里西也纠结了,真相已经明了,但偏偏加西亚和琼斯梅迪又干了蠢事。
“我知道长官难做,你要一份没有遗漏的报告,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让马玛琪太太翻供...”
“王灯明,你想干什么?!”
“长官,你听我解释,我让马玛琪太太翻供那是有前提的,就当是交易,她家的经济状况相当的不好,撑不下去多久,我会想办法让加西亚补偿一些钱给她,以及她的女儿,是,我知道这不合法,但是我这么做,既帮助了马玛琪太太和她的女儿,又让加西亚和琼斯梅迪继续当好的警察,我认为,这个办法是可以的。”
扎克里西拍着脑袋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终于说道:“我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我也没听见你说了什么,请你重新些写一份你认为正确的报告上来。”
“明白,长官!”
“知道吗,我从来没这么干过,你是第一个,但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明白!”
扎克里西是第二天下午走的,临走的时候,他对王灯明说:“王,我对你的处理棘手事情的认识,已经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有空我们多交流交流。”
当晚,王灯明,琼斯梅迪,加西亚来到梅森家,王灯明送上了一张十五万美元的支票,琼斯梅迪给那小女孩买了一大堆吃的,玩的,加西亚什么都没买,对着马玛琪敬了一个警礼。
当他们出来后,上了警车,加西亚问:“长官,我们这么做,是错的,还是正确的?”
“你们他妈的都没错,都是正确的!是我错了,妈的,支票上的钱是老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