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能说清楚点吗?”
“他中了四颗子弹,一颗在肺部,一颗在挨着心脏,一颗打中脑部,没有打进内部,但伤到了神经,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至于手臂上的那颗子弹,就没什么危害,主要是前三颗,他还能有呼吸,那已经是很幸运,就看他的意志力了,可怜的孩子,他太年轻了,祝福他吧....”
院长说完,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在叹息声中离开了。
冷鱼此刻也在医院,目无表情,但是拳头攥的很紧。
琼斯梅迪得到了消息,从警局赶过来,她一觉睡到十点多才去警局上班,当王灯明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也蒙了。
“查理,查理,查理会没事的,对吗?”
王灯明只能说:“是的,他会没事的,放心吧。”
冷鱼忽然道:“长官,你们在这里守着吧,我要去巡逻。”
他说完,闷声不吭的走了。
等查理从手术室被手术车推出来后,王灯明见他紧闭着眼睛,脑袋缠满纱布,浑身都插满了管子,一台氧气机紧紧的跟随。
他被送进了病房,特护病房。
“是我害了他,我不该让他去帮我处理事故,不该。”
“不,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来镇子的。”
琼斯梅迪坐在床边,握着他的那只冰凉的手。
琼斯梅迪顿了一下,又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医生的话吓着我了。”
主治医生的话是这样说的:“由于脑部神经受到损坏,伤者什么时候苏醒,我们也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很久,很久....”
“他会没事的,没事的。”
“头,需要通知他的家人吗?”
“暂时不需要,等他醒了,我们再商量。”
“今晚我不回去了,我在这里照顾他。”
王灯明点点头,说了句“亲爱的,不要难过,我们会抓着他们的。”
他说完,默默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