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警察。”老人回头应到。
一个身穿睡衣，身材有些臃肿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是？”
“这是我女儿，她刚生完孩子，在我家坐月子。”
“妈，让警官们进来坐吧！”
老人招呼众人坐下后说：“我和小芳一家认识好多年了，真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您能和我们说说他们家两个女儿的情况吗？”武凡问道。
坐在一旁老人的女儿说：“我比我妈更了解，我来说吧！我和甜甜的年龄相仿，我们以前在一个学校读书，但是和我们总是处不到一块。我们放学都是结伴而行，她就一个人走得很快。”
“那是因为她回来晚了会被她爸打，她们小的时候，我总能听到这两孩子的哭声。”老人插嘴道。
“是的，就是我妈说的这样子的，有一次我看到甜甜蹲在外面哭，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没考好不敢回家，她爸会把她一个人关进地下室。所以月月会离家出走，要是我也受不了。”
“离家出走？”
“嗯，大概是月月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和甜甜都是初中。她有一天出门就没回来了，她爸说这样的女儿不要也摆，也没去找她。大概6年前突然又自己回来了，但我们都没怎么见过她，听说得了挺严重的抑郁症，总把自己关在家里。她爸以前当过兵，把两个女儿都当新兵一样管理，太严厉了。所以两个女儿一个得了抑郁症，一个嫁人后都不回家。”
文洋默默地点点头，然后接着问老人：“我看记录，你和警察说你曾经见过他们家有个小孩？”
“是的，月月刚回来的时候，我听说她怀孕了，于是我就问小芳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打算去乡下买只土鸡给她补补身子，但是小芳说没有，是吃了药，药里有激素把人催胖了。前两年的一天傍晚，小芳出去丢垃圾没有关紧门。我刚好出门散步就从门缝中看到一个小孩的影子一闪而过，又联想起说月月怀孕的传闻，我就想难道是月月的孩子？后来我问过小芳这事，小芳说没有那回事，肯定是我老眼昏花了。”
老人说完众人对视了一下，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