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易的大名,薛邕和史翙,两人可是听说过的。
你要说他写首诗 两人还不算太惊讶。
毕竟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谁还出门踩不上一坨狗屎。
可,你要说,他写的诗,皇上让送去翰林院做教程,这怎么可能。
范崇凯见几人一脸怀疑,他笑着说道,“我读恩师这首诗,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
“啊!”
惊叹过后,史翙先开口了。
“范兄啊,既然是皇上都推崇的诗句,何不说出来,让我和薛兄,元凯兄弟,一起领略一下,这沈驸马的传世之作。”
范崇凯一脸严肃,清清嗓子,带着一丝憧憬,一丝崇拜,又有几分的兴奋,他缓缓说道,“恩师所做,是一首七言律诗,第一句是,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就这一句出来,薛邕和史翙两人,双眼圆睁,一脸不可思议。
看似平淡的语句,结合到一起,瞬间勾画出一幅雄伟的画面,简直是妙,妙极了。
在两人期待的眼神中,范崇凯接着说道,“下一句是,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现场气氛,有些凝滞。
薛邕连酒杯都忘记了放下来。
酒杯里的酒,洒到了桌子上,也浑然不知。
史翙更是一脸崇拜,眯着眼,沉浸在了诗词的意境当中。
范元凯更是夸张,直接高举双手,做出了膜拜状。
终于,在十几个弹指之后,范崇凯先回过神来,他轻轻咳嗽几声“薛兄,史兄,你们,你们,怎么了。”
在他的提醒下,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
薛邕站起身,一脸严肃,对着范崇凯深施一礼。
“范同年,薛邕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务必答应。”
史翙似乎一下明白过来,薛邕的意思,也急忙起身。
“我也有一个。”
两人这没头没脑的表现,让范崇凯一时之间,慌了手脚,连忙起身,拱手回礼,“二位,有话好说,何须行此大礼。”
薛邕拱拱手朗声说道:“范同年,我薛邕,想拜在沈驸马门下,还请务必牵线搭桥,从中周旋。”
史翙也毫不示弱,急忙跟着喊起来:“我史翙,也愿意拜在沈驸马门下,范同年务必帮忙。”
这,这个。
范崇凯和范元凯,两人有点傻眼了,恩师,如此吃香了吗?
。
。
。
。
。
。
第二天,日上三竿,延兴门外,一队官军,押送亮亮囚车,缓缓而来。
袁崇父子终于被押解到了长安。
刚进延兴门。
一骑快马飞驰而来,拦下了众人。
来人正是蓝羽。
她跳下马来,对着带队的常宝施个万福。
“常将军,蓝羽有礼了。”
常宝连忙跳下马,躬身回礼。
蓝羽上前一步,低声说道:“请随我来,少爷吩咐,把袁家父子,押入御林军大牢。”
这。
常宝就是一愣,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犯人,自然是交给刑部来处理。
怎么沈不易半路截胡,给送御林军去了。
但是,既然是沈不易安排,自己也只能服从。
和御林军交接完囚犯,常宝只能也把袁崇父子的羁押手续,一并交给御林军了。
毕竟,人不带去,只带手续给刑部,想必人家也不会收。
与此同时,江全,黄羽等人,赶来向沈不易复命。
来的正好,沈不易终于还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但是,来的也不好,沈不易对江全微笑之后,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江全,你恐怕只能在长安呆一天,先去看看你的兄长,明日随我前往契丹。”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