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你懂我意思吧。”
“爹,您该不会是对他的酒楼感兴趣吧。”
苗迪很是惊诧。
苗起点点头,捻着胡须说道,“是,你想想看,咱们买了得月楼送给了沈不易,结果呢,现在成了皇上的了。”
“那,为何还开。”
苗迪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这很简单啊,得月楼,火锅店,都是沈不易在打理,我们开了酒楼,就能和沈不易谈一谈合作了。”
“爹,我懂了。”
苗迪终于笑了起来。
“您还是想拉拢,不不不,想把沈不易收为学生。”
“你说错了,现在的沈不易,可不能做我的学生了。
我俩以后,会平起平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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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
听周贵讲完姚奕的处理方式,沈不易气的一拍桌子,半晌没言语。
自己让白修没白没黑的蹲守这么多天,又几万两银子扔出去,最后就这样不咸不淡的处理?
姚崇啊姚崇,你可气死我了。
按照史书记载,姚崇做丞相时间不长,最后遭人弹劾,因贪腐下台。
看来史书记载的情况,八九不离十啊。
“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周贵试探着问了一句。
沈不易想了想,“先把你三叔和秦兵安排个安全的地方。
看一下事态发展再说吧。”
顿了顿,他缓缓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看着沈不易有些慵懒的样子,周贵心里清楚,这是沈不易一种发泄方式,用这样无声的方式,发泄对姚奕的不满。
夜幕来临。
整个长安城,变得有些肃静。
姚崇家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听说是苗起的管家苗麦来了,姚崇微微一笑。
没想到,居然把苗起等来了。
“小的见过丞相大人。”
一进门,苗麦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见礼。
“起来吧,苗管家,不必多礼。”
姚崇说的不咸不淡。
苗麦自然听得出来,借着起身,从衣袖中取了一个方盒出来。
“我家老爷让我带来的,一点小心意,小心意。”
盒子里是什么,并不重要,哪怕只是一盒点心,关键是盒子是谁送来的。
很多人办事,倾家荡产办不成,而有些人,只需要一句话,甚至不需要开口,已经有人给办好了。
所以,姚崇看都没看。
笑着问道,“苗管家,你这是什么意思?”
“丞相大人,我家苗大人有个不成器的学生,名叫张子京,整日里寻欢作乐,花天酒地,这不,听说今日居然冲撞到了三公子办公差,实在是可恨至极。”
明明是被抓了现形,现在居然成了无意间的冲撞。
一件事怎么说,全凭一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