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传到了长孙信的耳朵里。
他看着晏超,有些焦急的说道:“就知道秦兵这小子在撒谎,竖子,耽误我的大事。”
晏超躬身说道:“昨日我带了两件过去,对方看了以后,说想要青铜器。”
长孙信一拍大腿,“你懂个屁,这分明是没有看上咱家的东西,找个借口罢了,你呀,怎么和秦兵一样笨。”
晏超垂手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长孙信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之后,终于也算是解气了。
他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才用缓和的语气说道:“你再带上一柄青铜剑,去探探路,看看他们眼力如何。”
晏超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长孙信伸手又把门口的侍卫喊进来。
“去,再加一道岗哨,莫要让周显和秦兵跑掉了。”
且说晏超,带了一个木盒,出了红颜楼。
行不多远,却觉得,身后似乎有人在跟着自己,可是转头看过去,却又没什么发现。
“奇怪。”
晏超摸了摸后脑勺,这是咋地了。
长寿坊街口。
一个不起眼的门店。
店门口挂着一盏破旧的旗子,旧的已经看不出颜色,只能隐约认得出,上面写的,是个“酒”字。
晏超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再次回头确认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这才推开门,抬脚迈了进去。
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一个老者,斜靠在柜台后面,正在打盹。
听到动静,眼皮微微抬了一下。
“客官是来吃酒吗?”
晏超摇摇头。
“一道黄河宽又长,单人独浆过江来。”
听到这句话,老者的攸的睁开了双眼,身子也直了起来。
单人,独浆,这话的意思是说,自己一个人,带着货来的。
“后面雅座,请。”
说完,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扇门。
“多谢虞老伯。”
晏超微微点头致谢,快步走了进去。
门后面,是一道狭长的走廊,走了约莫三丈多远,便到了尽头。
尽头处,又是一扇门。
晏超上前,轻轻叩了几下。
“谁呀?”
屋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虞老伯搭的线,带件东西给掌柜的看看。”
晏超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木盒。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抬眼看了看晏超。
晏超急忙举起手里的木盒,“货在里面。”
丫鬟点点头,这才闪到了一旁。
屋子里,紫菱端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抬眼看了看晏超。
“这位先生,有些眼熟啊。”
“是啊,是啊,昨日,我来过,来过。”
晏超陪着笑,小心的把木盒放到了桌子上。
“姑娘,这里面,一把青铜剑,这可是春秋五霸之一的齐桓公用过的佩剑。”
晏超这小子,吹牛倒是张嘴就来。
紫菱面无表情,看了看木盒,“可否打开,让我一睹为快。”
晏超连连称是,上前小心的把盖子挪开。
“姑娘,请上眼。”
看到对方终于带来了一件青铜器,紫菱心里一阵狂喜,这一万多两银子没有白花啊,鱼儿似乎要咬勾了。
“这,真的是齐桓公的佩剑吗?”
紫菱故意发出了疑问。
晏超笑嘻嘻的一拍胸膛。
“千真万确,我,晏超,用脑袋担保。”
晏超。
紫菱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字。
“这把剑,品相倒还不错,只不过嘛,我们买来是要派大用场的,这个东西,似乎小气了一点。
你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