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水皇收了道图，“想要心头肉啊？我可以做主给你一小块，但是你要付出代价。”
方乾冷语道：“但说无妨。”
水皇冷笑一声，“你现在用的是天辰水吧？那就拿这个来换！”
闻言，甄不胖色变，那可是专门留给方乾的。
无双公子脸色一沉，“前辈，这有些刁难人了吧。”
水皇冷笑，“不舍得啊？那就请离开吧。”
“可以。”
方乾抬手，天辰水出现在他的手中，露出了内衣。“心头肉，拿来！”
甄不胖焦急，“方乾！”
无双公子也自变色，“你……”
这是疯了不成？
这可是这天底下，唯一的一件攻防一体的天尊至宝啊。
就这么给人？
甄不胖拉住方乾，急切道：“不能换，师叔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天辰水飞到水皇面前，方乾冷语道：“东西拿来！”
水皇嘴角一抖，天辰水是至宝，第二次灵战的时候，方乾能够活下来，大部分都是因为天辰水的原因。
攻防一体的天尊至宝，仅此一件。
无双公子握紧折扇，坦白说，这件天尊至宝很多人都想要。
虽然它没有死亡天刀攻击那么强，但就冲攻防一体，自由变化形态，这天辰水就是首屈一指的，一等一的天尊至宝。
无双公子缓缓道：“前辈，我不认为这个东西好拿，会烫手的。”
水皇冷笑，一把抓住天辰水，“敢给我就敢要，芝玉，给他切一角心头肉。”
蓝芝玉躬身，匆匆离去。
没多久，蓝芝玉匆匆回来，手里有一个水晶瓶子，内中方着小指甲那么大的一块心头肉，上边还有许多细微的血管，通体却是绿色的，散发着浓郁的生机。
方乾一把抓在手中，甄不胖气的跺脚，“方乾，你糊涂啊，就算我们所有人死了，我们也不希望你这样啊。”
“那，只是外物。”
方乾握住瓶子，卷起甄不胖冲天而起，“公子，下次再叙。”
无双公子目送方乾离开，淡然道：“水皇前辈，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在我看来，方乾的一个人情胜过一切，别忘记了，他还很年轻。”
他加重了语气，“他还很年轻！”
年轻就代表前途无限，未来有很多变化。
水皇冷笑，“夭折的人多了去了。”
无双公子淡然道：“我本以为，以水皇前辈的心性不会如此，想不到……”
他摇摇头，纵身下山，“虽然是以物易物，但是我想，方乾以后不会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