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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被选中的，虽然也瑟瑟发抖，但是也都松了口气。
她们的年龄介于十二岁和二十岁之间。
继而，中年男子抓住女孩的手腕拖拽着往远处走去，方乾明白，这就是一桩生意。
这个女孩能够给灵族带来五百万以上的收益，这也是她这十几年的价值所在。
方乾想到了宁鹊的那番话，没有人可以理解灵苗的感受。
就如同菜市场内一样，没有人能够体会到鸡笼里其他鸡的感受，既庆幸自己这一次不是自己，又要恐惧下次会选到自己。如果一直选不到，在二十五岁左右，就会选择蕴养血灵石，而那也是彻底走向了末路。
方乾走出几步和中年男子迎面，中年男子挑眉，目光一扫方乾，“你是？”
有些陌生，不过对方衣服的款式和他们一样，再则这处地方灵族的总人口达到了三十万，谁也不能够说都互相认识。
方乾微笑，然后抬手，然后手指轻易的刺穿了中年男子心口。
他拔出手指，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胸口。
“啊！”
那女孩率先发出惊恐的大叫声，跌坐在地，惊恐的后退着。
“你……”
中年男子抬头，摇摇晃晃后退。
方乾微笑，“我是方乾。”
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方乾笑道：“下了地狱之后，记得报我名字，没准可以投个猪胎。”
方乾从他身边走过，不在乎地上大喊大叫的女孩，也不管摔倒在地的中年男子，他站在篱笆墙外侧，伸手拍了拍，发出耻笑声。
普通的篱笆能够做什么？只是她们都习惯了被束缚，她们的斗志早就被消磨掉了。
她们很可怜，也很可悲。
甚至，很可笑。
“走出来，全部。”
方乾站在门口，很平静。
那些女孩面面相觑，最终纷纷摇头，反而还后退了几步。
“我说，走出来。”
方乾很冷漠，他厌恶着那些受到不公而不敢反抗的人。
那是纵容！
那样的做法，只会让恶的更恶。
那些女孩聚拢在一起，还是在后退，她们很害怕方乾。
因为对方杀人了。
哪怕杀的是一个该死的人，但是她们却不会觉得高兴，只会觉得害怕。
方乾抬手，拍碎了篱笆墙，“现在可以走出来了吧？”
然而，让他失望的事情是，并无人走出来，她们还在后退，互相拥抱着，似乎这是她们对抗恐惧的唯一方式。
方乾后退了一步，继而转身走了。“愿意自己走出来的，就跟着我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