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不足道的一丝血，又去了哪里？”
方乾错愕，“难道不是已经腐朽？”
“不。”
白沁摇头，“实际上并没有，那些血气哪怕被削弱一万倍，百万倍，它依旧还存在。会随着万灵死后而飘散在天地间，如果这个时候有谁的运气比较好，就会悄无声息的多吸收一丝，而这一丝的变化就是我们所说的。”
“天生神力。”
闻言，方乾微微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常识’。
这天底下，总有那么一些奇人轶事。
白沁笑道：“所以，用灵苗特殊的灵血来净化自身血脉，其实也是想追求血脉返祖的可能性。不过这种几率很低，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话落，又压低声音道：“我想你干扰了灵苗那么长时间，一定也知道更多的灵苗是其实送往一个神秘地方了吧？”
方乾微微变色，他当然知道，但是为了知道那个名字，魔门黑煞横死当场，至今依旧心有余悸。
白沁笑道：“我怀疑，这和血脉返祖也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我现在没证据，一切都只是揣测。”
方乾蹙眉道：“那这么说起来，宁雨对他们岂不是很重要？”
白沁点头道：“按照我们思考问题的逻辑来说，这个事情确实很重要。但是有趣的事情是什么呢？有趣的事情就是，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出现，或者帝殿降旨来对付你，这一点就很奇怪。”
方乾恍然大悟，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白沁笑道：“所以我对此得出三个结论，第一个就是你的价值对于他们来说，可能还超过返祖的宁雨。第二个就是，宁雨的价值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高。第三个就是，帝殿和那个神秘的地方也许有联系，但是联系并非很密切，所以这件事情只是帝殿稍微有些好奇，但是到不了手，也不愿意刻意去研究。关于这点，暂时认定为那些人不会允许帝殿大肆研究。”
方乾道：“若是第二个结论，那么也就说明，他们在返祖的道路上也有了新的发现，已经不是宁雨能比的了。”
白沁重重点头，“对，就是这样。”
方乾轻舒一口气，“那么你具体又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