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兼而有之。
“真是可怕的大道之力。”
方乾暗暗惊心，“这也不过就是初步掌握了大道之力而已，若是真正的掌握，这大道之力的恐怖程度又将如何？”
那将是一种灾难！
想到以前的传言，再加上如今的亲身经历，方乾越发觉得，拥有大道之力和没有大道之力，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故此，一位拥有大道之力的修士，真的可以完全碾压任何一位天骄。
“或许，我不管如何也要掌握一种？”
方乾心底暗道：“毕竟，我所期盼的那种力量，应该只是我自己的妄想吧？”
他想要得到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力量，那种力量甚至可以被理解为‘天’。
一种真正永恒的力量，最强的力量。
不过他也明白，那近乎是一种奢望，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毕竟，他连所谓的‘小圆满’都搞不清楚，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位出道境三重天的修士而已。莫说是天御大帝那样超级强者，就是这些已经初步掌握大道之力的天骄，都是他前方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
再度看了一眼因为炎土大道形成的‘火山’，方乾心有余悸的跳了下去，准备先离开这里再说。
可就在他还没有走出这个范围的时候，猛然回头，眉头微皱。
他的身后竟然一直跟着一个人，一个老熟人，一个甚至有过婚约的人。
龙家，龙婉月。
方乾衣服破烂，镇静的看着对方。
“方兄真是厉害呢。”
龙婉月微笑，“很精彩。”
“哦？是吗？”
方乾笑了笑。
他心底则是在思考，自己竟然根本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的？
是她的实力比自己强，还是说她只是更加擅长隐藏实力？
龙婉月笑道：“方兄这些年不仅是长大了，也确实是更加沉稳了。似乎，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什么时候出现的？”
方乾笑道：“我承认，我没有提前发现你。”
连虚天星女也没有给他任何警示！
龙婉月缓步走来，微笑道：“如果一切都如常，方兄觉得，我们的孩子应该都有七八岁了吧？”
方乾镇定自若的笑道：“这还真有可能，不过孩子有七八岁不假。但是我想，我的坟头草应该已经很高了。”
龙婉月轻笑道：“如今的方兄倒是比小时候多了几分诙谐。”
若论年龄，龙婉月自然是比方乾大个几岁的。
方乾笑道：“你我之间应该非敌吧？”
龙家毕竟是方乾灭的，哪怕龙家的人对龙婉月非常不友好。
龙婉月颔首，“当然，那些人于我而言，我并不在乎他们。”
方乾笑道：“那不如，有话直说？就别拐弯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