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拉着刘荏径直走进了那厅堂之中,宛如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般随意。
“对付你这般无礼的小子,老夫用不着和你委婉!”
“嗯...钟使君说得对!”刘峰连连点头,对这句话十分认可,“那钟使君还等什么呢?刀斧手何在?这缉拿小子的兵马何在?”
“你...”
“哦,钟使君不敢!”刘峰直接打断了钟繇的怒火,“因为钟使君看出来了小子和那河北的袁绍有了莫名的关系。
甚至终于发现了,当初跟在小子身边的那位陈宫将军还有小子的兄弟关平已经失踪了长达将近一年的时间了。
所以钟使君哪怕现在恨不得将小子大卸八块,也不敢轻易出手了。
因为钟使君害怕啊,若是杀了小子彻底激怒了玄德公的话,那么袁绍恐怕会提前开战...
亦或者,钟使君真正担心的是,此时那幽州的乱局恐怕早就结束了,袁绍一直在....藏拙!”
钟繇看着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双拳慢慢握紧,眼神之中那种想要将人碎尸万段的神色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了,便是以他的涵养与温和,现在都忍不住抄起砚台拍死这个讨厌的小子。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和那袁本初当真有所联系了?”
“钟使君,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试探小子做什么?”刘峰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的狂傲不羁,“如果不是袁本初,这天下你找出来第二个能够拿出这么多粮草支撑我这个计划的人?
难不成钟使君觉得,小子有本事把黑山张燕连根拔起了不成?
还是觉得那杜伯侯与魏种能够做出来那将两郡之地的百姓都做成肉脯的事情?
到这个时候,就算是小子对天发誓,说小子和袁本初没有半点关系钟使君也是不信的吧。”
“对,若是你说和袁本初没关系,那老夫还真是不信的。”钟繇冷笑着点了点头,“想要在夹缝之中给刘玄德杀出来一条生路,你不得不左右逢源。
可是老夫真的很想知道,若是那刘玄德知道你靠着出卖他的恩人而换取他的未来,那会让他如何愤怒!”
“恩人?公孙瓒么?”
“当年刘玄德凄惨无比的时候,只有公孙瓒伸出了援手,甚至他如今所得到的一切,说一声和公孙瓒息息相关也是无可厚非。
当初公孙瓒擅杀刘虞犯下大错,加上刘玄德对于幽州也是鞭长莫及。
所以他漠视公孙瓒的败亡倒也是无可厚非。
可若是他敢在这种时候对公孙瓒落井下石,他的名声可就都毁了!
你不会不知道这种事情,你也不是那种能够说出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蠢话之人。
所以老夫才想不到,你到底会如何做,能够做到两全其美...”
“做不到!”刘峰回答的干净利落,“小子是有些手段,但小子不是神,更不是什么上苍的亲儿子,也不能让天下万物万事随我心意!
小子就是一个最简单的普通人,所以钟使君不用这么担心。”
“.....所以你今日打算说些什么?”
“今日前来呢,主要是想要给我这可怜的弟弟找一个启蒙先生。
钟使君也知道这段时间小子带他没少祸害这长安的众人,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小子的这个弟弟命苦啊,所以之前受到了些许的惊吓所以导致了如今这个怯懦的模样。”
“所以呢,你给他练习胆量的办法就是祸害老夫的属官?”
“嗯...常年游走在那些达官贵人的身边,能够坦然处之那也是一种能力嘛!”
“小子,有胆量和没脸没皮并不是一个意思!”
“....所以小子也发现了,这个办法似乎不太适合这个弟弟!”
“所以呢?”
“请钟使君给这小子当个启蒙先生啊!”刘峰咧嘴大笑,“钟使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