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还真让老夫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你进我陈家的门!”
“若是陈君怪罪,此事过后小子愿意在陈家门外跪上三天三夜,算是给陈君赔罪!”
“老夫用不着你赔罪,现在你只需要安安静静的走出去,今日的事情老夫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然,你也可以让府门外面的那些人直接闯进来,然后将我父子拿下!
只不过老夫就是不知道你或者是你背后的那吕奉先,他敢不敢对老夫出手了。”
看着已经算是怒火升腾的陈纪,刘峰知道自己算是彻底没有什么退路可言了,他直接上前几步,再次走到了之前的位置,然后郑重的跪了下去。
“陈君就给小子一炷香的时间,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若是一炷香之后,陈君还是不愿意帮助小子,那小子扭头就走,绝对不会再打扰陈君片刻!”
“哼!”眼看这个家伙这般难缠,陈纪也知道今日若是不让你说一会儿,这事儿是很难过去了,“老夫没有那么多功夫,这盏茶若是凉了你还没走...我陈家还是有几分名声的!”
“多谢陈君...”
“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陈纪再次冷哼一声,这都不知道多少次打断刘峰的话语了,“老夫这些年也算是看过了不少世事,可怜人看得多了。
早就已经是一副铁石心肠,你若是想要说什么自己多么可怜,让我心软。
那你大可不必了。”
“....陈君放心,小子这一生好得很!”刘峰并没有说自己,反倒是放下了什么心事一般,看向陈纪的眼神也轻松明亮了些,“小子是想要给陈君讲一个....讲一个陈君听过很多遍的故事!”
“嗯?”
“当年在那颍川之地,有山,有水,有田,可就是没有一个安稳。
那个时候的颍川,大大小小的世家遍布其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将校全都是世家出身。
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是以家族为先,不管百姓死活安康,不顾是非曲直。
那个时候的颍川,没有寒门更没有百姓的立足之地。
小子要说的,就是在那个时候从颍川诞生的一个人。”
“.....你...”
“他是世家出身,曾今家世显赫,乃是真正的诸侯后人,田氏陈姓后人,家学渊源为世人敬仰。
只可惜他家族荣耀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大齐已经成为了过去,家道中落的他小时甚至要为了一日三餐而愁苦不已。
他靠着家族的残余声望做到了县吏的位置,但是干得确都是一些奴仆才会干的事情。
那个时候,没人看得起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纪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放在茶盏上的手也慢慢收了回去。
“你继续!”
“县令邓邵看中他有些见识,便给了他一次进入太学的机会,想要让他走的更远一些。
想要让他重振家门,恢复先祖的荣光。
但是那位县令也没有想到,他向太学举荐了一个什么人。”
“什么人?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人?”
“小子不知道,也不配对他有所评价。”刘峰微微摇头,继续说了下去,“小子只知道在太学中,他看到了更加污浊的事情。
看到了天下慢慢被世家豪族子弟所把持,皇帝只能借助宦官之手去收拢权利。
可那些贪得无厌的宦官却让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加的艰难。
为了能够打破世家构建的牢笼,皇帝甚至决定公开出售这大汉的官爵,让更多无才也无能之人进入官场仕途之中,从而将死水搅浑。
那个时候,皇帝知道那些买了官的人想要保住官位,那每年就一定要再次缴纳一大笔钱。
这些钱世家豪族不会给,商人不会给,那就只能百姓给。
百姓要缴纳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