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们这么辛苦,冒着生命危险救这么多人,为了什么,就是因为张天霸,现在倒好,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他却还在活蹦乱跳,这不等于白忙活了?
三郎四郎从马背上跃起,气势汹涌的朝张天霸冲去,此时郑捕头和其他人自顾不瑕,张天霸孤立无援。
举刀想逼退两位少年,但手上的刀却被三郎一脚踢飞,四郎更是一脚踢在他脑袋上,张天霸只觉先是虎口一麻,紧接着后脑勺一阵巨痛,下一刻白眼一翻,身子一软就要倒地。
三郎四郎动作飞快的一人拖住一条胳膊,把张天霸带离了此地。
宋长乐带着救出来的人匆匆往衙门赶,至于白立鹤和郑捕头等人打到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她就懒得管了,两波人都不是好人,最好全军覆没。
眼看中居城要被捅出一个窟窿来了,应该不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吧?
夜幕降临,傅知县刚回到家里,正要与家人一起用晚饭,就见管家领着一个衙役跌跌撞撞的进来禀报。
“大人,不好了大人。”衙役一进来就扑到傅知县的脚上又哭又嚎。
傅知县狠狠的皱了下眉,一脚把人踢开,“嚎什么,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大人,郑捕头和其他人都被白立鹤给杀了,白立鹤自己也受了重伤,但他跑了,下午出去的人剩下两个活口。”
下午衙门派出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原以为能轻易把闹事的人拿住,结果却是不尽人意。
“一群废物。”傅知县面色黑成锅底,怒火中烧。
偏这时值守的衙役又跑来禀报,“大人衙门外面来了上百个告状的人,他们击鼓鸣冤,把周围的百姓都引来了,现在衙门被围得水泄不通,非要大人作主,替他们伸冤。”
傅知县眼皮用力的一跳,“都是些什么人?”
他会这么问是因为有些衙役是不知道他暗地里的勾当的,只有下午派出去的那些人是他的心腹,但现下心腹快死光了,剩下的衙役是不知道真实情况的。
此时只听衙役颤着声道:“都是些小姑娘小伙子,听说他们是被人强行抓走,然后关在一个庄子里做一些非人的勾当,把他们当牲口一样虐待,
里面死了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活下来的都是命硬的,还有后面抓进去的受害者,后来他们实在受不了那种非人的折磨,在几个江湖义士的帮助下逃了出来,一出来他们就到衙门来伸冤。”
傅知县咽下喉中的腥甜,沉声问道:“那几个江湖义士可在?”
衙役茫然的摇头,“没看见,我们只看到一群狼狈不堪的伸冤者,他们口中的江湖义士连人影都没看到。”
跑的倒挺快,煽动那些贱民来告状,始作佣者却躲的严实,哼,以为躲起来就抓不到他们么?
以为衙门的心腹死光了,他就没人了么?
挣了那么多钱可不是放着发霉的,这些年他私下养了一群杀手,防的就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傅知县把报信的衙役打发走,随后匆匆去书房,招来护卫,让他把死士都调过来。
“本官等下会去安抚住那些贱民,到时候把他们集中在一个地方,你带着人尽快把那些逃出来的人灭口,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做的干净点,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不听话的畜生就不该留着,想逃,还想趁机揭发他扳倒他?
没那么容易,他会先把那些蝼蚁踩死,之后再卷土重来。
衙门附近的某家客栈里,三郎踩在张天霸的背上,让他交代杀害钟运生一家的详细经过。
“钟运生是谁,我不认识?”张天霸跪趴在地上还在嘴硬。
四郎连捶了他两拳,把人捶得直接呕了几口血,“快说,不然有你受的。”
“今日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张天霸眼神狠戾的瞪着三郎四郎,心想今日除非把他弄死,否则让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