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到在床上,把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用深情的一吻,来释解他心中对爱的情怀。
竺子姗轻轻地将他推开,轻声说道:“别闹了,赶紧穿上衣服,和众人打声招呼,顺便把无二牛唤起来,他自己独占一间房子,弄得乡亲们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哎!”杨小玄在竺子姗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梳洗打扮一番,便与竺子姗一起朝门外走去。
二人亲切地和众人打了一阵招呼,便来到二舅的身前,杨小玄低声问道:“二舅,什么叫做酬劳?”
二舅道:“就是把那些帮忙的人全都叫来,请他们吃一顿饭,另外发给他们一些赏钱。”
杨小玄道:“我看家家都有人来捧场,不如多造几桌酒菜,把全村子的人都叫来。这样也显得你外甥办事敞亮。”
二舅算计了一下,对杨小玄道:“你先别做决定,我跟厨师商量一下,如果食料缺的不是很多,就照着你的意思去办。如果还需要到镇子里购买,那就算了。”
杨小玄道:“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一切都由二舅做主。”
二舅走向了厨房,杨小玄、竺子姗便朝无二牛的住处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却见无二牛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
杨小玄料到二师兄是被冯子夷给唤醒的,便笑着道:“二师兄今天起来的很早啊!”
无二牛愤愤地道:“不早起能行么!我本想多睡一会儿吧,可我家那败家的婆娘连打带楸着耳朵的,硬生生地把我给拎起来了!”
二人哈哈大笑。一旁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冯子夷、骨朵、周春燕从屋里走了出来。杨小玄逗道:“二嫂,干嘛老欺负我二师兄?”
冯子夷点指着无二牛道:“真要闲着没事,他睡到晌午也没人管。你看看,满院子都是人,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可他独占一间屋子,还在睡懒觉。大家伙说说,打他几下应该不应该?”
众人哧笑不语。唯有杨小玄鼓掌道:“应该,应该。在云璐山上我师傅也经常这样打他!”
无二牛把脑袋一甩,嘴巴一撅,喝道:“去!你小子都娶媳妇了,满肚子的坏水儿一点儿也没减少。这次本想沾沾你的喜气,结果喜气没沾着,沾了一身的怨气!不用你小子臭美,别看你提媳妇了,告诉你的,当着你媳妇的面儿我照样削你!”
冯子夷道:“都别搭理他。眼下他就是一只疯狗,见谁咬谁。过一会儿酒菜摆上了,小酒盅端上了,嘴巴一咧,什么怨气也都没了!”
无二牛溜到冯子夷的身侧,在她脑袋上摩挲了一把,嘿嘿笑道:“还是我媳妇了解我。”
冯子夷“扑哧”一笑,挥手打了他一巴掌,无二牛笑嘻嘻地躲开了。
大约上午巳时左右,鞭炮齐鸣,酒宴正式开始。院中聚集好几百人,十分热闹。司仪对大家伙讲了几句感谢杨家的话。便开始吃了起来。
杨小玄、竺子姗在表哥、表妹的引领下,逐桌敬酒,乡亲们高兴不已,赞口不绝。
婚礼结束,一些远道的亲戚陆续告别而去。无二牛、冯子夷、骨朵、周春燕也欲告辞,却遭到杨小玄、竺子姗苦苦挽留。
无二牛道:“一个破山沟子有啥好待的?再者说了,家家都有父母,谁不想在父母跟前多待几天。别留了,让大家伙各自回家吧,说不定哪一天玉帝老爷子一高兴,又该让我们打仗了!”
骨朵道:“陪伴父母是一方面,关键是不想搅扰你们的二人世界,让你们度过美好的新婚蜜月。”
竺子姗一想也是,在王家屯最多也就住上三天,接下来还得去走亲访友,根本就没有几天安静的日子。况且九天后必须在花竺城聚齐,还不如让他们结伴同行。因此也不强留,相送到村口,目送四个人一起离去。
此后的三天里,两个人一直待在家中。白天游山逛水,夜里同床夜话,杨小玄回想当年流浪天下的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