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侍卫前去察看,见地上只有一摊血迹,人已经不见了。
东黎君后悔不已,竺子姗安慰道:“这陆魁身上含有木灵,一剑是刺不死他的,跑就跑了吧,我们马上变换阵形,没有太大的后顾之忧。”
骨朵道:“跑了他弟弟,他哥哥还在我们的手中。九公主,开始审问吧!”
杨小玄为陆天解开了穴道。竺子姗问道:“枯木老怪是不是与妖怪串通已好?他们下一步想干什么?”
陆天是个聪明之人,倘若讲出实情,必然一死,还不如装作受蒙蔽的样子,积极他们一同抗敌,一旦获得信任,就有机会回到姑父的身边。
想到此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叩头如捣蒜,颤声叫道:“我陆天被……被老怪这奸……奸贼所蒙蔽。只想着搁置争议,共同繁荣,万万没想到枯木老怪竟然是个卧底,我有眼无珠,罪该万死,九公主你就杀了我吧!”
竺子姗喝道:“我在问你老妖还要耍什么阴谋?哪来的那些废话!”
陆天磕头道:“我只希望和平,根本不是他们一伙的!我哪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干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啊!”
竺子姗见他拒不交代,把手一摆,令道:“把他给我杀了!”
骨朵目光凌厉似电,冷冷的凝视着陆天,突然迈步来到近前。将单钩压在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你说还是不说?”
陆天是个睿智之人,心道:“若要杀我,何必还要问我?”
眼珠一转,拿出既无奈又冤枉的样子,苦涩地说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你要我说什么?”
突然举起右手,大声说道:“陆天今日对天发誓——倘若我知情不报,隐瞒事实。陆天愿受五雷轰顶,百刑加身,永受冥火煎熬,万世不得超脱!”
最后一句毒誓说得斩钉截铁,铿锵狠辣,令人不由得不信。
骨朵耸然动容,杀意渐消。竺子姗摆了摆手,示意骨朵退下。便对陆天问道:“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陆天道:“我见木族士兵军心涣散,很想重振军心。陆天别无他求,只盼能为九公主效犬马之劳,披肝沥胆,在所不辞!”
竺子姗点头道:“好吧。但愿你言行一致,别让我失望!退下!”
陆天朝后退去,由腰间抽出木族令牌,交到传令官的手中,对传令官道:“木族大令在此,人在阵地在,如有私自撤离者,格杀勿论!”
东黎君附耳对竺子姗道:“这样人也值得相信吗?”
竺子姗笑道:“军中有眼线。如果此时将他杀了,木族士兵就无法控制,我们不如利用他求生的心里来稳定军心。”
东黎君忖道:“这女看似落落大方,亲切随和,但似乎心计颇为深远。我必须得提防她一点。”
军心已经稳定,竺子姗立刻聚来了众将,表情凝重地道:“眼下的形势对我们颇为不利。方才我和骨朵查探一下敌情,发觉南北两端尽是日月山的人马。我一直都很糊涂,一个盖世的奇门大师,怎么会与妖怪联手,突然攻打我花竺国呢?莫非与我们中间的某个人有关系?”
杨小玄见竺子姗暗中指向自己,刚想讲出与日月山旧日的恩怨,却见东黎君掐了他一下,便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东黎君清了清嗓子,当下娓娓讲道:“黄缨大王是一只修炼八千年的地老鼠,仙法虽然平平,但他手中握有一样宝贝,名叫‘黄风斗’。斗内装有三斗黄风,能吹天地暗,善刮鬼神愁,十分了得。
“眼下大悟金仙共有九十九个弟子,第六弟子就是我们眼下的劲敌胜天猿尊,我们都喊他胜天猿猴。
“这猴子本来就是妖怪,皈依佛门之后,依然妖性难改,私下与地老鼠精结拜为兄弟,胡作非为,干了一些鸡鸣狗盗之事。
“大悟金仙觉得一个佛门弟子竟然与妖怪结拜,日后会影响日月山的圣誉,就将胜天猿猴逐出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