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力超强的人；能力本身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方面却是他们够狠、够自律、够混蛋。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这个三观太正的人，会成为那样的人。”
冯阳道：“现在我得庆幸一下，我学的是理科了。或许成为科学家，我可以活得既足够单纯，又能够为世界的人民多做点贡献。
搞文科的那些，有时你还真不好评判他们做的事究竟是好还是坏。那些人哪个不是头顶鲜花、脚踩牛粪地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老刚：“呵呵！那你准备以哪个科学家为自己的榜样呢？”
冯阳：“大德鲁伊.袁吧！那一位我才觉得是真正的完人呢，几乎可以达到圣人的境界了；生前身后，没有一点毁谤，只有赞誉。
他去世后，不是有传闻说，地府的奈何桥塌了；因为他老人家过那座桥的时候，那奈何桥竟然是载不动他的功德。”
老刚却是哂笑道：“冯阳啊！你的格局小了。”
冯阳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这么说？”
老刚：“因为你的这种认知，让我觉得你太过爱惜自己的羽毛了。
太过计较毁誉的人，画地为牢、自我设限，行事之间往往太过在乎世人的眼光。
大德鲁伊.袁固然是伟大，可是你觉得他比之开国的伟大领袖，成就又如何呢？
真正厉害的人，谋天下亦谋万世，不计一时之毁誉，不合于流俗。
‘子产去我死乎？民将安归！’”
被老刚教训完，冯阳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向老刚一揖到地，十分郑重地道：“冯阳，受教了！”
……
冯阳从精神世界退出去以后，超级签到系统老刚也叹了口气：“大苟！你说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同时挑到他呢？他看起来并不是一个特别出色的宿主。真的只是因为运气特别好吗？”
大苟却道：“我说老刚！你就忽悠他吧。这世界上有绝对的真理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只要自己舒坦就好。
咱们系统是帮助宿主成功的；宿主对于什么是成功，是有不同的概念和认知的；你不能代他决定什么是他的成功。
原本就是一只麻雀，你非得给它安上个熊心豹子胆；麻雀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