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单凤山,覃一刀就十分郁闷。
原本,一切都十分正常的。
马三眼虽然有些混账,可是自己抬出京都那位大人物之后,他就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覃一刀不过是回望江帮着戴立处理了一些破事,不过三五天时间没有联系,就听到了睿王府平定单凤山金匪的消息。
单凤山,易守难攻。
而且,马三眼在那里也经营了那么多年。
没想到,居然直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算计了。
听说,他们被打得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便仓皇出逃了。
他本想去联络马三眼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不小心,被官府给抓住了。
他找了一些关系,走了一些路子,准备去监狱探视马三眼的。
可是,刚刚打点好,正准备去凌霄城的时候,却又听说了李三刀劫了牢房,救走了马三眼的事情。
然后,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顿时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了。
望江不知道怎么出现了彭大胡子的人,联合了逃出来的马三眼,袭击了段家堡。
当然,袭击并不成功,反而成了段文俊的瓮中之鳖,全都丢了性命。
不过几天之后,风中雨带人袭击段府,却又铩羽而归,损兵折将。
谁知道,这么长时间了,风中雨居然一直没有离开望江,还被段文俊给发现了他的行踪。
御剑门的两大高手突袭了他,重伤了他,还活捉了他最为得意的两名弟子,漠北双狐。
而且,望江知县冠兴,居然下重金寻找风中雨一行的线索,还将四海学院的老学究周武次给下狱了……
这情况变得,让覃一刀感觉到,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反应不过来。
此刻听到戴踵的训斥,覃一刀亦是觉得羞愧“东家,是我的疏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戴踵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单凤山本就有问题,不能算你一人之过。恐怕马三眼早就撑不住,已然有异心了。”
“东家,我总是觉得,这单凤山的幕后,不止我们在掌控着。”覃一刀微微皱了皱眉头“您试想一下,那马三眼有几斤几两,我们不知道吗?他怎么又跟彭大胡子搅到一起去了?还有,听说他那个部下李三刀,若是在郡府没有内应,当时又如何将他救出来?”
“覃爷,本来戴家也不过是那位京城大人物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戴踵长叹了一口气“那位大人物既然能够指派我们戴家,我相信其他三大家族也少不了受他的束缚。”
覃一刀,闻言一愣。
戴踵的话又跟着响起“风中雨在望江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据说冠兴是等到战斗快到结束的时候才赶到段府的。说是去平定其他地方动乱了,这理由值得相信吗?恐怕就连冠兴自己都不相信吧!”
“所以,东家,冠家也是那位大人物的人?”覃一刀一惊“是那位大人物要求马三眼和彭大胡子,对付段家的?”
这一次,戴踵并没有接话。
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显然,覃一刀的话,是对的。
只是,戴踵觉得,那位大人物不知道埋下了多少眼线了。
关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言,显然京城那位大人物也是十分重视的了。
戴踵又长叹了一口气,方才点了点头“所以,现在万万不可让大少爷当这个出头鸟。”
覃一刀,瞬间似乎明白了过来。
若是戴立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推了出去,他这一辈子肯定是毁了。
而且,搞不好还会成为所有事情的替罪羊。
那样子,戴家就会陷入极为被动了。
“对了,覃爷,听说林家派人去北方收购岁布的原料了?”戴踵沉默了数息,然后看着覃一刀开口了。
覃一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算不得是北方,而是从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