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安的辩证治国论,还有君子五射之后,徐淼淼暗暗握紧粉拳,好一个同道中人!
徐宏浩脸色有些严肃,看着徐淼淼:“三妹,我们当时被燕王算计了。”
“还记得燕王宴请我们那日么?咱们出宫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些官吏去皇城办公,老爷子寿诞前两日办公,呵呵。”
徐淼淼听完,秀眉紧紧拧了起来,面色也开始变的郑重起来。
徐元浩道:“要我说,大哥你就想多了。算计不算计,咱们都是燕王的亲家,这事儿改变不了,咱怕啥啊?”
徐宏浩蹙眉:“闭嘴!混账东西!我让你们不要私下和燕王接触,你们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爹走了,这徐府便是长兄为父,你两日后若再敢背着我做什么,我将你逐出徐家!”
徐元浩赶紧闭嘴,徐淼淼也跟着劝慰道:“大哥别气了。”
气氛陷入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徐淼淼才开口道:“大哥,我有两个想法,你可以听听。”
徐宏浩点头:“你说。”
徐淼淼沉默了一下,开口道:“燕王算计徐府是应当的,而且只要他想将徐家和他捆绑在一起,我们怎么都躲不掉。”
“毕竟大姐是燕王妃。”
徐元浩赶紧不断点头道:“大哥你看,三妹都这么说了……”
徐宏浩恶狠狠剜了他一眼,冷喝道:“闭嘴!”
“三妹你继续说。”
徐淼淼点头,继续道:“现在大哥你需要搞清楚一个关键。”
徐宏浩面庞肃穆起来,徐淼淼道:“当今天子,究竟要立谁为储君。”
徐宏浩不解道:“这和徐家有什么关系?”
徐淼淼分析道:“倘若,老爷子打算立宁夏,那么对于宁安来说,丙方的那些门生故吏,就是对老爷子最大的布局阻力。”
“所以老爷子在传位之前,一定会清洗这些人,因为他们会是阻碍宁夏治理江山的最大阻碍。”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徐家会一步步被剥夺兵权,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控制圈禁在天荒城,伤不了徐家的地基。”
停顿片刻,徐淼淼面色有些凝重起来。
“不过,老爷子曾说过,一切都按皇明祖训来办。”
“皇明祖训有言:非正嫡不立储,当年大荒太子薨了之后,正嫡一脉,除了宁夏,还有如今刚刚被放出来的宁安。”
“宁夏是后来被扶持上去的,从血脉上来说,他非嫡脉血亲。”
“那么,如果老爷子要立宁安,完全是可能得事,如果是这样,徐家才会陷入最大的麻烦之中。”
徐宏浩愣了愣,看着徐淼淼,紧张的道:“怎么说?”
徐淼淼道:“如果立宁安,那么丙方的那些门生故吏对老爷子,对大荒的基业来说,就不是阻力,而是推波助澜的推力。”
“那么老爷子再去考虑的,就只有藩王的威胁。”
“诸藩王中,不可否认,姐夫的势力最大。”
“老爷子不可能动姐夫,但他可以将姐夫的牙齿给拔干净了!”
徐淼淼轻轻敲了敲桌子,神色肃穆的道:“徐国公府为圆心,四周的点,都是姐夫的牙齿,大哥,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你先要搞清楚,老爷子的立储意图?”
听了徐淼淼的这份分析,徐宏浩大惊失色:“这这么严重?!”
徐淼淼认真的点头:“我前些日子也一直在考量这件事,直到今日我才想明白,老爷子,为什么要让外戚和藩王都见一面?”
“这于情于理都有些古怪,唯一的解释就是,老爷子打算洗牌了!”
嘶!
徐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