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桥根本就不记得在街上还遇到过那陈秉文一次的,那次小桥心里厌恶那样的人,所以脸陈秉文长啥样,都没有看清楚过。
吴氏叹了一口气,自己是急糊涂了,这事儿哪里能怨得了小桥,正该问的是立秋了,不是说同样在县里读书吗?
那么清楚这个陈家小公子的人正是立秋这个娃子了,小桥她知道个啥啊。
“娘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啊。”
吴氏忙道。
小桥问道:“娘,发生了啥事儿?”
“没有啥事儿,你这几天都不要出去了,在家里呆着。”
唉,儿女长大了,这也是个麻烦事儿啊,谁能想到小桥这个时候就有人提亲了,还是这么个人家。
吴氏觉得这事儿不能和小桥说,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这事儿都不成的。
不过吴氏却迅速的让人去县学里把立秋给叫回来,这事情要是搞不清楚,那她心里肯定不安生,小桥被拘在屋里不准出来,而叶柱也立夏也不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个事儿。
立夏听了事情后,说道:“这事儿有些蹊跷,小桥还小着呢,根本就没有必要搭理。
娘也不必担心他们家是县丞,到时候给我们家使绊子,保平县离咱们家里也远,要是立秋在保平县县学里住的不舒服,那我想办法把立秋的户籍改到康县去,康县我们人多,一定有办法的。”
叶柱同意大儿子的说法,没有因为一个娃子而委屈另外一个娃子的。
况且他一听小闺女要嫁进那高门大户里去,就觉得不安心,到时候受欺负了,他们不能帮闺女撑腰咋办?
这婚事很不妥啊。
吴氏道:“我今天一听这个事儿,就觉得奇奇怪怪的,以前立秋没有去县学的时候,咱们家谁知道陈家是谁,这立秋才去县学里没有几天,这媒人就上门了,中间有啥事儿我们都不清楚,我就是怕不知道那陈家小公子在哪里见到了小桥了,所以就轻狂起来了,咱们庄户人家,不在乎这些,平时女娃子在外面也没有说啥,但是这些大户人家的人,可讲究这个了,要是因为这陈小公子无意间见到了小桥,咱们答应了,那陈小公子的娘肯定心里不舒服,从一开始就小看了咱们小桥,以后还有一个好?
我今天听那官媒说话的口气,也不舒服的很,话里话外就是咱们答应下了陈家的亲事,那就是我们家烧高香了,媒人的态度就代表主家的态度,这样的人家我咋可能让小桥嫁进去?
没有一口回绝,是想着立秋回来了,问问他到底是咋回事儿。”
既然吴氏心里有主意了,现在做的就是等待立秋回来了。
立秋看家里来人了,还以为是家里发生了啥事儿,问过来的老梁,老梁也不知道是啥事儿,把立秋给急的,一路上心急火燎的朝家里赶。
“爹,娘,大哥,家里有啥事儿?”
立秋连汗都没有来得及擦。
吴氏把事情告诉了立秋,立秋立刻说道:“这事儿不成,那陈秉文是个纨绔,天天不干正事儿,只会花天酒地,绝对不成!”
“这么说,你认识这陈小公子了?
他咋会过来提亲呢?”
吴氏问道。
立秋想了想,气愤的说道:“我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但是这事儿绝对不成!爹娘,咱们回绝了就成!”
立夏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回绝了,那就是得罪了县丞大人了,你以后在县学里可就不好待了。”
“大哥,你说啥话啊,我就是拼着这个秀才的功名不当,也绝对不能让小桥嫁给那个人啊,那不是一辈子都毁了,那人不学无术,小小年纪就逛花楼,被家里人宠的是不像话,一点儿本事也没有,我宁可自己啥都没有了,也不能让小桥进去遭罪。”
吴氏道:“好了,这话就不要再说了,说亲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我们这边不同意,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