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去田里挖猪草,还能玩儿呢,只要到时候是一筐子满满的就行,像小蝶那样的,就能玩好长时间呢。
小桥虽然年纪小,但是也不用干那么长时间。
“那姐你不是也小吗?
你都能出去干活儿了。”
小桥说道。
如今也就是打短工挣钱了,真是命苦啊,发明创造什么的,在这里行不通啊,何况还有这么一大家子。
她的针线也就是能缝几针,根本没有到被人欣赏的份上,而且做针线也需要钱,郭氏心疼的要命,哪里给你买了这些浪费?
就是布头也需要钱呐。
“我不是你姐吗?
小桥听姐的话啊,姐以后给你买花戴。”
小凤哄着小桥。
小桥心里叹了一口气,为嘛俺就是赚不到钱啊,让俺过来就是吃苦受穷的?
老天爷,快点开开眼吧。
下了一场春雨,都说春雨贵如油,下雨过后,耕地就容易多了。
叶小桥家十亩旱地要种上高粱,花生,油菜,玉米之类抗旱的庄稼,所以这几天都是比较忙,就连叶小桥也要跟着去地里,捡那些犁出来的野草根,这野草根要是不捡出来,那到时候还是会疯长,影响了地里庄稼的收成。
两亩油菜是为了一年吃油种的,菜油虽然不好吃,但是总比没有油好一些。
而且种了油菜,这地就特别肥,对于庄稼人来说,那就是宝啊。
叶家像小桥这样捡野草根的,都不能穿着布鞋进田里,因为泥土还有些润,穿着布鞋下了田,还不得把鞋子弄脏了?
到时候破了坏了怎么办?
可别指望郭氏能给你钱做鞋子,所以一律穿自家打的草鞋,好在天气也不冷了,倒是不觉得冻脚。
他们家用的牛是大爷爷家的,大爷爷家人口比叶老头家少,而且都是肯干的,又没有个读书人拖累,所以比叶老头家里富裕,牛都买的起。
大爷爷的大奶奶都是大方的人,对于老二家每年用牛,也没有什么说法,只要把牛给喂饱了就成。
忙忙碌碌了五六天,终于把庄稼都给种上了,一年之计在于春,这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叶根去县试的事儿了。
晚上,郭氏把钱匣子看了又看,忍不住对叶老头说道:“他爹,这钱还不够啊,大丫头和二丫头也是老四的姐姐,她们怎么说也该出点儿吧。
好歹以后她们也沾光。”
叶老头睡下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啊,家里这么一大家子都供着老四一个人呢,大丫头和二丫头都嫁出去这么多年了。
要钱,我开不了这个口。”
郭氏听了这话,生气的说道:“我难道是为了我自己?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你看我,这一年到头吃好喝好了?
到时候老四考上了秀才,光的也是你们老爷家的门楣!就是谭牛,我偏心过他吗?
我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我都一碗水端平了!
现在不过是让当姐姐的帮帮兄弟的忙,你就这样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这是造了哪辈子的孽哟,我不活了我!我吃糠咽菜的,如今你还埋怨起我来了!”
一边说,还一边拍大腿!
叶老头被烦的无法入睡,只好说道:“行了,别嚷嚷了,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大丫头和二丫头那边,我明天给老二说说吧。
唉。”
郭氏就知道说动了叶老头了,因为大丫头和二丫头是和老二是一母同胞,让老二去说比别人都强。
忙给叶老头揉了揉太阳穴,“我们这当老的都是操不完的心,只盼着这当小的能体谅体谅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