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听得旁人胆战心惊。
望着钱家宅在外高悬的牌匾,围观的人不少都变了脸色。
这摘别人家的匾可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哪怕曾经沈家是江城首富,对待所有人都是与人为善的。
如今沈晚吟大清早就带着人来钱家摘匾,触钱家的霉头,到底是为什么?
就在围观的人尽是疑惑的时候,沈家的人得到沈晚吟的吩咐已经扛着梯子去摘匾。
钱家的人虽说试图阻拦,最后仍然没有作用。
沈晚吟带来的人手脚很麻烦,不过十来分钟,钱家的烫金字的牌匾就被摘下来。
这时,沈晚吟瞥了眼牌匾,接着对钱家的人说道。
“想要把匾拿回去,让钱老爷亲自到沈家取。”
沈晚吟只是撂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带着沈家的人走了。
这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沈家的人扛着钱家的牌匾,那场面也是特别的热闹。
沈晚吟就算回到江城,她也始终保持低调。
突然沈家闹出这种动静,到底是为什么?
路过的人都充满好奇。
带人去钱家出了恶气后,沈晚吟就把这事抛在脑后,毕竟还有许多事等着她来处理。
一直忙到傍晚六点多,沈晚吟才开着车回到沈家。
见着她回来,沈家的人表情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
直到老管家赶来门口,才和她说起下午家里发生的事。
“小姐,上午的时候咱们不是把钱家的匾带回家了嘛!下午的时候有好几个人陆陆续续地登门说要见你,之后钱家的钱老爷更是亲自过来了。不过最近你一直很忙,下午也没空回来,所以他们这几个在咱们家已经等候好几个小时。”
“既然是来赔罪的,那就让他们等着呗。早知道他们来得这么快,我干脆吃过晚饭再回来。”
沈晚吟听着老管家说过这事后,脸上也浮现嘲讽的笑意。
虽然好几个人在等着沈晚吟,但她今天走路是更慢了些,在她身边的老管家瞧着她这般,心里很明白沈晚吟的心思。
不由得,老管家抿着唇笑起来。
半晌后,沈晚吟才迈步进屋,顿时等了好几个小时,早已经不耐烦的几个人见到她后,蹭的一下站起来。
从下午等到傍晚,他们几个人在沈家是如坐针毡。
他们之前做的那些缺德事,彼此都门儿清,所以共处一个房间难免有些尴尬。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等的是越来越着急,有两个急的是满头大汗。
他们都有些做贼心虚,就算再着急忐忑,屋子里也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就这么一个下午,他们几个人都喝了好几杯茶,现在终于是把沈晚吟给盼回来了。
“沈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我找你有些事。”
“不是,我先来沈家的,沈小姐你先听我的说。
”
“沈小姐,钱某家的匾额被你们拿去,我既然都已经登门,是不是也该还给我?”
“……这大家都冷静点,一个个说嘛!”
毕竟已经等太久,他们看到沈晚吟难免激动。
其中钱老爷更是焦急不已,只有他家的匾额被沈晚吟拿走。
当他得知这件事,瞬间就明白,沈晚吟不过是拿钱家杀鸡儆猴。
这不,当沈晚吟把钱家的匾额拿走的消息传出去,当时一起计划找沈家麻烦的这些人都齐齐过来找沈晚吟。
大家心知肚明,沈晚吟都能查到钱家去,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他同伙有谁呢。
按说沈家已经不似从前那样,他们大可不用怕。
只是沈晚吟敢对钱家那样,到底是有什么底牌?
他们不清楚,也不敢拿家族前程去冒险,就只能来给沈晚吟道歉。
看着他们争执起来,沈晚吟倒是不着急,她慢悠悠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