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之后,宋莺莺的日子过得并不顺遂。
沈晚吟所谓失踪之后,傅北峥根本就不再管她,任由其自生自灭。
这也就罢了,至少宋莺莺还能有个自由身。
哪知道半个月后,孙明仪来到锦洲城,竟是说觉得她太烦,直接让人把她关起来。
已经两个多月,宋莺莺都被关在城郊的别墅里,就连想去院子里走走都不行。
这些日子来,宋莺莺总是想办法找机会逃出去,最后也没成功。
下雪的天,外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由于宋莺莺不受宠,城郊别墅里的佣人也不给她好脸色看。
她所在的房间,哪怕是漫天的大雪都是冰冷的。
无论她抗争了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宋莺莺冻得手脚长满冻疮,为了能保暖,她只能一层层地套着衣服,最后臃肿的她看着跟疯子似的。
有时候宋莺莺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觉得她好像已经头脑不清醒了。
突然,外头有汽车引擎的声音。
安静的环境下,躺在床上的宋莺莺敏锐地察觉到声音,紧闭双眼的她瞬时坐起,她来不及穿鞋猛地朝窗子跑去。
随即,她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隔着一层蒙蒙的冰花,努力地想要看清是谁来了。
“峥哥,一定是峥哥来了。”
宋莺莺情绪激动,浑身都颤抖起来。
两个多月的禁锢,她虽然没生命危险,却没人和她说一句话,周围一片安静得她要崩溃。
知道是傅北峥来了,宋莺莺慌张地脱掉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
她来到镜子前,仔细地看看自己,希望用最好的一面见到傅北峥。
哪怕她只能戴着面纱见傅北峥,宋莺莺还是急切地涂了口红。
随即她站在房门前,用心地听着外头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宋莺莺期待不已。
哪知,房门刚一打开,宋莺莺都没来得及说话,傅北峥就朝她狠狠地踹来一脚。
宋莺莺都没有反应的时间,瞬时她就吃痛的摔倒在地。
这剧痛让宋莺莺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她都疼得失了声。
“饭店那场大火是你干的,也是你把晚吟带到1003房间,对不对?宋莺莺,回答我!”
傅北峥脸彻底黑下来,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副要把宋莺莺撕了的模样。
这般暴戾阴暗的模样,傅北峥从未有过。
许是内心里最后一点希望被彻底磨灭,傅北峥整个人都坠入黑暗中。
曾经他自觉担负责任,有许多人要保护。
偏偏他最珍视的人没有保护得了,对傅北峥而言,这就是十足的笑话。
什么?
一时间宋莺莺痛得都没反应过来。
隔了好半晌,当傅北峥再次提到沈晚吟,且看他陷入癫狂似的模样。
宋莺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就看她疼得浑身颤抖,可她还是要挣扎着一点点爬起来。
最后,她瘫坐在地上,露出的眼睛挑衅地看着傅北峥。
“你都知道了?我送你的这个新婚礼物,可还喜欢?”
沉默半晌,宋莺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对她做的事情供认不讳。
“那天谁让沈晚吟乱走,给了我动手的机会。当那瓷瓶砸向她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那么痛快过。对了,还有最后火一点点燃起来的时候……你知道那场大火最开始从哪里烧起来的吗?”
宋莺莺充满快意地说着,这两个多月来她没跟人说过话,这时她激动地想要表达。
“那时我把她拖到客房里,瘫在地上的她跟条死狗似的。我往她身上倒了酒,手中的火更是随手仍在她的头上,瞬间她就被火给吞噬了。那一刻是我这辈子最痛快的事,沈晚吟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她就应该那么凄惨地死去。”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