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你真的忍得下去?”
孙明仪的话一再刺激着沈晚吟。
不过她始终面色不该,不论孙明仪说什么,都跟重拳打在棉花上。
“不知道小桃红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夫人,一定要她好好赔罪。”
沈晚吟不接孙明仪的招,一开口还是说小桃红的事。
同时,她用余光扫了眼旁边的管家,看对方面色难看,也就明白这事儿不小。
“我的儿子哪怕如今昏迷不醒,他也是傅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要不是有人暗害,他也不会成现在这样。一个低贱的舞女居然还满口胡言说我儿子不好,那是不是该死啊?”
“夫人,这会不会……”
听到这些话,沈晚吟心头暗道不好,可明面上还是要安抚。
可没等她把话说完,恨极了的孙明仪扬手就要朝她脸上甩巴掌。
“住手!”
来不及躲的沈晚吟紧闭双眼,只得无奈等待这个巴掌甩在脸上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傅北峥厉声大喝。
转瞬,带着肃杀气息的傅北峥已经走进大堂。
“夫人,我的女人还用不着你教训。”
傅北峥将沈晚吟护在身后,双眸如鹰隼般犀利的盯着孙明仪。
举着茶杯的小桃红这时双手已经痛到麻木,眼见着傅北峥赶来,她顿时痛哭起来。
然而她还没跟他诉苦,就被他吩咐人给带走。
“傅北峥,你终于不跟缩头乌龟一样躲着了。娶一个舞女做小老婆,这种丢脸的事情也只有你这样的野种才做得出来。傅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要不是棠儿……”
“傅棠已经昏迷三年,要醒早就醒了。夫人与其恶毒的诅咒我,不如吃斋念佛的求求神明让他早点醒。说不定,就是夫人做得恶事太多,作孽到他的身上。”
傅北峥脸色阴沉的说道。
这话气得孙明仪浑身发抖,可没等她再骂人,傅北峥已经带着沈晚吟离开。
“沈晚吟……傅北峥卑鄙无耻,马上那个低贱的舞女还要生下他的儿子来恶心你。这样的小人你还要继续帮他吗?”
他们离开时孙明仪仍在怒吼着。
听着这些话沈晚吟当然也跟针扎一般。
如同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被生生的扒开,这种如绞肉、戳心的痛楚让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上车后,她一言不发。
傅北峥也是沉着脸。
“今天你受委屈了,有什么能补偿你的,你随便说。”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离婚,你能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