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东西,之前傅北峥已经发话要扔掉的,也没人敢拿回来。
“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晚吟思来想去,还是出了房间。
她准备去把古筝拿回来,想着自己跟傅北峥斗气的结果还是自己受累,她也只得无奈叹息一声。
有沈晚吟发话,那台孤零零扔在门口的古筝总算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
接着,古筝才被捡回来,外头隆隆的春雷又响起来,不出片刻细密的雨就簌簌落下。
见状,沈晚吟心头一阵庆幸。
储物室里,沈晚吟独自一人坐着。
穿得很单薄的她虽然冷,可注意力仍在眼前的古筝上。
“傅北峥就是个土包子,这么好的东西要丢出去淋雨,真的缺了大德。”
她小声的骂着,手却轻轻的覆上琴弦。
“从五岁开始学,不知不觉都这么多年了。”
沈晚吟爱惜的摩挲着琴面,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欢。
只是,自从她嫁给傅北峥后就再没有碰过了。
“反正这个时候没人,就算弹得难听也没人会笑话。”
挑了挑眉的沈晚吟心神一动,外头淋淋的细雨遮掩住许多声音,这也让她更没有顾忌的弹琴。
虽说很久不碰琴弦,她的手觉得生涩,可一曲夕阳箫鼓还是从她指尖如泠泠的响起……
沉浸在乐声中的沈晚吟并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不知不觉的已经来到储物室门口。
和她一样没有睡意的傅北峥身形修长,他伫立在门口,望着沈晚吟单薄的背影不由的出神。
傅北峥还是在桃山的时候知道沈晚吟会弹琴。
那日楚缙言辞间也又让他哄哄她的意思。
说起来,即便结婚三年,傅北峥还不清楚沈晚吟的爱好,让楚缙去找古筝,他也是瞎猫碰死耗子。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沈晚吟弹琴居然这么好……
沈晚吟浑身冻得冰冷时才反应过来。
她离开储物间的时候四周都安安静静的,她想着应该没有人发现今晚的事情。
可不曾想到,清晨管家去喊她起床的时候才诧异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发起了高烧。
“这可怎么办?昨晚明明我已经关窗了,太太你前些日子才生了重病,身子都还没养好就又病了。”
管家摸着沈晚吟滚烫的额头,也是焦急不已。
然而这时的沈晚吟也烧迷糊了,根本就喊不醒。
跟着,就看管家匆忙的出去。
“怎么回事?”
恰好碰上的傅北峥看她神情慌张,沉声问道。
“少帅,太太昨夜又发烧了。我这是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
“她又病了?”
傅北峥神情复杂,也是惊讶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