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一辆丰田车停在了一套公寓门口。
这是一套非常老旧的公寓，没有电梯，没有停车场，甚至外面的地面，都是翻修过好几次的沥青地面。
这种地面更耐久，不像水泥地面，已经干裂过好几次，连这套公寓的开发商，都懒得翻修了。
里面，也安安静静的没有半声言语。
这个时间，年轻人或许还有夜晚生活，但在这套全是老年人的公寓里，大家早就都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为了给这里的爷爷奶奶一个安静的环境，公寓的外院墙建的格外高，车停在这，外面都没人看得见。
自然也没人看得见驾驶座上，始终没下车的王芙。
她看着公寓中的某一栋，始终没有下车。
昨天破瓜之痛，经过一整夜的休养，已经好很多了。不过走路的时候，下面还是有种痛痒的感觉。
如果让人知道，曾经盛极一时的一流经纪人，竟然三十一岁才破瓜……
有人信吗？
想到沈欢，王芙苦笑一声，再次抬头看向公寓楼的某个房间。
这些老年公寓楼，最多就六层。
这个房间，也在六层，房间拉着窗帘，也没开灯，但王芙却清晰的看到，窗帘后面藏着一双眼睛。
虽然眼睛不会发光，但王芙总觉得那双眼睛，在散发阴森的红光。
不该去，也得去。
王芙叹了口气，推开车门走了出去，走到公寓楼前，敲了敲门。
晚上，公寓楼里的大爷大妈会关上单元门，不过这里的住户，都有钥匙能打开。只有王芙这样的“客人”才会敲门。
很快的，一个年迈矮个老太婆，从里面打开了单元门。
老太婆冲王芙傻笑了声，然后开口“阿巴阿巴”的说了两句——她是个哑巴。
哑巴，才最能保守秘密。
王芙冲老太婆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楼梯走过去。
爬到六楼，推门进入一家后，她就就径直朝角落的卧室走去。
卧室，就是王芙在外面看到的那一间。然后，王芙抬手敲了敲门。
笃笃。
空洞的声音，像是要把地狱大门叫醒。
里面没有回应，但王芙知道里面的人没睡，她推开门，走进去后，在把门关上。
里面果然没开灯。
有人，躺在床上。
王芙先是走到窗户前，把窗帘严严实实的拉上后，才打开了灯。窗帘是遮光很好的材料，能避免外面的人看到这里有光。
而开灯后，王芙看着房间才皱起了眉。
房间里，太乱了。
无数团成团的纸张，随意丢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长期在这种环境里生活，没病的人，也会生病。
床上的背朝着灯，也没有转头看她一眼，就语气阴森森的说：“你在楼下车，坐了八分钟。”
“是多坐了会。”
王芙干巴巴的说。
女人仍旧没回头，声音却很尖锐：“因为你不想进来。”
“谁也不想钻进这种脏兮兮的房间。”
王芙叹了口气，低头帮她收拾纸团：“你不让哑婆收拾，总该让我收拾吧？反正你这些纸，都是没有丝毫作用的作战计划。”
伸开一张纸，王芙就见上面恶毒的写着：用刀，一条条割断他的筋骨，他的肋条，让他生不如死，在痛苦中死去——
类似的话，很有很多。
“那都是我的计划，我一定要一一实现！”
女人突然发了狂，声音更加尖锐：“虽然我现在实现不了，但我总有一天会做到。王芙，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对不对？”
“对。”
“不对！”
女人尖叫：“如果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就不会让沈欢去接近千娇，因为我一个人，就能接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