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声，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脸朝下。
噗通！
随着一声闷响，远处偷看的人心也噗通一声。
多水灵的姑娘啊，那人怎么就这样粗鲁呢？
对乱入的韩小雪，虎哥还没倒下的几个兄弟还没当回事，又一次吆喝着朝沈欢冲锋。
趴在地上的韩小雪，人还没爬起来，就猛地抬起胳膊，举起了特勤证：“都给我住手！”
“我靠，特勤！”
几个混混吓坏了，转头就溜。
躺地上的那些个，也装死不下去了，爬起来就跑。
韩小雪也没管他们，咬牙站起来后才怒瞪沈欢：“你敢袭——”
“我不知道是你！”
沈欢赶在她定罪前辩解：“你有特勤证，早喊呀。从后面冲过来，我还以为是拿砍刀的混混呢，我那是正当防卫。”
韩小雪一瞪眼，没理了。
混子们都跑了，王芙才看靠过来，急忙问：“沈欢，你没事吧？”
沈欢能有啥事？耸耸肩说：“害，没事。倒是你少出来逛游，这治安不怎么样，你得注意安全。”
当着我的面，说治安不好，这不是在嘲讽我吗？
韩小雪咬了咬牙时，王芙又问：“韩警官，你怎么也来了？”
“我路过。”
韩小雪也不解释，而是瞪向沈欢：“跟我走一趟。”
沈欢挑眉：“又要去治安队？我这次是正当防卫，你也看到了，他们那么一大群小混混呢。”
王芙也以为韩小雪是要抓他回去，皱眉说：“韩警官，沈欢是为了保护我。再说了，那么多L氓你不抓，抓沈欢干嘛？”
韩小雪只好耐心解释：“刚刚动手的L氓头子，我认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明天就等着进局子吧。不过沈欢，你既然参与了斗殴，不管什么原因都得跟我回去做笔录。”
这个理由很合理，沈欢没有拒绝的理由。
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夜空，无奈的点头：“那好吧，不过得快点，我急着回家呢。”
“回家干吗？摆地摊？”
韩小雪气哼哼的瞪他一眼，走向车子。
沈欢没接茬，跟在她背后。
上车后，韩小雪搓了搓胳膊：被沈欢摔的地方，现在还疼呢。
本姑娘好歹也是美女一个，要不是落地前她抬手挡了下，就被他摔破相了！
呼，不能生气。
韩小雪长出口气，压下满心的烦躁，从小包里拿出一张笔录单子。
虎哥已经是局子常客了，所以韩小雪也知道沈欢是自动防卫，但笔录的流程还是要做的。
一边问了沈欢几个问题，一边唰唰写完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姓名，工作经历。”
“沈欢，摆地摊的。”
沈欢随口说玩，笑嘻嘻的问：“没想到你还随身携带的，我能走了不？”
“不能。”
韩小雪冷声拒绝：“因为你没说实话。一个摆地摊的，能一打十几个、还全把对方撂倒？能把特勤出身的我，轻易过肩摔？”
沈欢挠挠头：“我从小就喜欢打架……”
“沈欢，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糊弄？”
后视镜里，韩小雪眼神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