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青宁接着说道:“别玩这些把戏了行吗?不要用你的惯性思维来定性我的心里。我说这些,是为了保护初文君,我他妈能保留吗?你特么会让我保留吗?保留了初文君能有好吗?我现在,只能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就算你会卸磨杀驴,我也只能这么做。因为我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鹤田一郎闻言,没有说话,也盯着区青宁一会,最后点了点头,道:“好,区先生,我相信你。不过,你毕竟是老地下党了。再想想,如果你还能想起什么事情来,会对我有大用。所以拜托了。”
区青宁吸了口气,皱眉道:“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了。你以前也对付过我们,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们地下党是有严格的纪律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这是非常严格的原则性纪律。所以你真的还以为我会知道别的吗?我虽然是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联络员,交通员。可是,说到底,我也只是联络员,交通员。我能知道什么别的吗?我特么现在瞎编一个情报,你能信吗?”
“很好。”鹤田一郎闻言,依旧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有介意区青宁的脏话,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把你和初文君小姐关在一起。等我们查明,你提供的消息,是正确的,并且取得了进展,我就会释放你们。当然,你也可以和初文君女士商量一下,到时候相要些什么,我届时都会满足你们的。”
区青宁道:“但愿你说话算话吧。”
鹤田一郎摆了摆手,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鬼子壮汉见了,立刻走了出去。很快带着几个卫兵又走了进来,将区青宁押走了。还真是向鹤田一郎说的一样,将区青宁和初文君关在了一起。
鹤田一郎和筱田岁三离开了地下一层,来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鹤田一郎立刻让筱田岁三把几个机关内的行动队骨干叫了上来。拿着筱田岁三的记录本,如此这般的吩咐一遍,几个人立刻点头命令而出。
鹤田一郎见门关好后,喝了口茶,道:“筱田君,你对区青宁的交代,怎么看?你感觉他又保留吗?”
筱田岁三皱眉道:“我对这些人,都不是很相信。阁下,虽然他开了口,交代出的东西,细节充分。可是究竟有没有保留,我确实无法判断。但是,我能够看出来,他确实很在意初文君这个女人,另外,他的意志力,虽然看似强大,甚至还会用自残的方式,来避免审讯。
看起来这种手法很高明,但其实,细想一想,却没有其他红党的那样顽固。如果真的有钢铁般的意志力,这些花招,耍不耍,都没有任何用处。但是他却用了,这一点,在我看来,恰恰说明,这个人虽然跟其他人比,已经很强悍了,可还不够强大。
至于说,有没有保留……嗯……我感觉即便有保留,也是非常少了。因为就像是我们知道的那样。红党这些人,有着非常严格的纪律性。什么不听不问之类的纪律,确实存在,并且执行的非常到位。所以,我感觉,他即便时保留,也不会有太多。”
“嗯。”鹤田一郎点了点头,道:“筱田君不愧是帝国高级特工,说的话,很有参考性。对红党的认识也很深。”
“谢谢阁下的夸奖。”筱田岁三说道:“我能问阁下一个问题吗?就是,如果我们沿着他交代出的情报,真的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区青宁和初文君,真的要放了吗?”
“呵呵。”鹤田一郎道:“为什么不放呢?多好的一个例子啊。而且,没有价值的人,杀了还浪费子弹。放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者,红党这些人对叛徒,那是恨之入骨的。知道吗?在早期,红党面临着蒋正府的围剿,那时候他们非常困难,但是他们却没有采取任何的暗杀手段。
他们也从来都承诺,对内,绝不会用暗杀的手段。事实上,我确实没有听闻过任何红党,对蒋正府官员采取过任何的暗杀行动。可万事无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