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却总觉得他话里有诈。
她在高级会所，如果算上提成，一晚上能有几千块钱，莫云飞是疯了吧，一天给自己几千块钱，就为了让她去做保洁？
“我再考虑考虑吧。”苏婉婷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她带着合同去了欧莱珠宝。
苏婉婷事先给云柔发了短信，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苏婉婷到地方的时候，云柔已经在楼下的餐厅等着她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苏婉婷都非常的心不在焉，云柔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苏婉婷实在是太反常了，往常每次和云柔吃饭，苏婉婷总是像一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云柔从来都是那个听众。
但是今天，不管云柔跟苏婉婷说什么，她都是“嗯嗯啊啊”的，非常敷衍。
“婉婷，你怎么了？”云柔有些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她有些担心地摸了摸苏婉婷的额头。
“我没事。”苏婉婷说，“你也不要问我了，我……我不能告诉你。”
云柔更奇怪了，她和苏婉婷一向是无话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让苏婉婷连自己都不能说？ 云柔看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苏婉婷只能低垂着眼不敢看她。
“真的，小柔，你别问我了，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但是这个……我真的不能说。”
“到底出什么事了？”云柔好奇，什么事情能让苏婉婷变成这个样子？“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云柔以为，苏婉婷又是因为钱的事情在着急，她也知道，苏镇东现在对于苏婉婷来说，就是一个要钱的无底洞，苏婉婷多半是因为苏镇东，才如此郁郁寡欢。
在云柔的再三催促下，苏婉婷实在是憋不住，她也确实想问问云柔。
“小柔，我说出来，你别笑话我。”苏婉婷十分不好意思，“我……我想问你，你和霍司昂……第一次……那啥之后，就是……嗯，你是什么感觉啊？”
云柔愣住了，她没想到苏婉婷犹犹豫豫这么半天，居然是问自己这个问题。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苏婉婷突然捂住自己的脸，把这个问题说出口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有关系，我就……就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