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像是饿死鬼投胎,几天没吃饭似的,一个人埋头苦干,根本不管别人说什么。
“李总,我们也是侥幸而已,不过呢,就我所知,你一直将重心放在三堂和大龙那边,并且重点搞的是铅锌矿,怎么要那么费力的买地呢?难道上面还能允许你在川信开发区里面建提炼厂?”张华华作为公司的老总一把手,在孙鼎民和李文杰不发声的情况下,他只有出面应对。
铅锌矿的提炼污染是很大的,不只是水,还有大气。
要是在川信开发区搞那么一个提炼厂,估计市中心的青山坡很快就会颜色尽失,别说老百姓会反弹,恐怕长期生活在市区的领导们也会受不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锦鸿实业只能在距离市区几十公里远并且被多重大山阻挡的大龙和三堂发展。
“呵呵,张总可真会开玩笑,川信开发区建提炼厂,光水这一项,我就死定了。”李锦鸿笑着道。
“那你要那块地是干嘛用呢?”张华华追问道。
“张总,你之前是做煤矿的,那你买那块地又是干吗用呢?”李锦鸿没有回答张华华的话,而是反问道。
“我已经不做煤矿了,风险太高,怕出事,所以,买那块地,打算......搞一个纸品加工厂或者鞋厂。”张华华一支手搭在产桌上,看着那些菜抿了抿嘴后道。
“哈哈哈,纸品加工厂,鞋厂,张总,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你那么精明,我们这边适合开纸厂吗?适合开鞋厂吗?难道你打算生产解放鞋?”李锦鸿大笑着揶揄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孙鼎民接话过去问道。
“这算是考我吗?先说纸厂,那好歹也在喝边吧,而且,咱们这个地方也没那么多树木或者竹子作为原料。至于鞋厂,一百多亩的鞋厂,那得多大,一年得生产多少鞋子?我只知道沿海的鞋厂多,我们省内,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大的鞋厂,难不成用汽车运橡胶进来?”李锦鸿拿起酒瓶,亲自给张华华和孙鼎民斟酒,并淡淡的道。
“这个......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孙鼎民有些语塞,可还是强撑。
“李总,我说的是纸品厂,并不是纸厂,我们并不一定要自己生产纸张,可以从外面买纸进来,然后加工包装出售。”张华华建孙鼎民词穷,于是就抓住李锦鸿的一个破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