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揉着自己惺忪的眼睛,走出了房间,客厅里,楚子航和恺撒正在吃着早餐,路明非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苏醉呢?”
“他留下一个便签就出去了。”楚子航将便签放到了桌子上。
路明非围坐到桌子前,拿起了一个包子一边吃一边看着便签。
【我去一趟天空树,帮麻衣买些东西。】
“天空树?我这个我知道,这么早出去,商场开门吗?”路明非疑惑的问道。
东京天空树,正式命名前称为新东京铁塔,又称墨田塔,是在日本东京都墨田区预定兴建的电波塔。成为全世界最高的自立式电波塔。
“这个谁知道呢?大家都是第一次来日本,而且是带着任务来的,原本以为会忙的跟拉磨的驴子一样,结果现在天天跟一只考拉差不多了。”恺撒无聊的吐槽着,这是他跟路明非新学的,环境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人,在一个面瘫、逗比和一个时而逗逼时而面瘫的神经病中,恺撒自然不能幸免的被感染了。
“生产队的驴子都没咱们这么休息的。”路明非吐槽道。
东京天空树,早上八点的时间,东京天空树前除了一些路过的人之外,并没有什么游客,按照观光时间天空树是上午十点开始开启,但苏醉把玩着手里的门卡自顾自的朝着天空树的侧门走去,这里是员工出入的通道,也是风间琉璃派人给他的。
苏醉进入天空树内部后,并未做过多的停留而是径直的走向员工电梯,风间琉璃在顶楼等他,几分钟后。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了,随着电梯门的打开,一个妖娆的人影出现在空旷的大厅内,忽然有人敲响了樱木的小鼓,鼓者在鼓面上一敲一抹,鼓声嘶哑低沉,像是鬼魂在遥远的古代低声诉说。素白色的女人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披散着漆黑的长发,像是一个舞台上正准备表演的舞者一样,但是看着对方的妆容,应该说是正在表演的艺伎更合适。
“世间一切幸福,皆月影中一现的昙花;唯有孤独与痛,常伴在黄泉深处。女人清唱着,缓缓抬头,脸色苍白如纸,唯有眼角是凄厉的血红色。
她的扮相像是黄泉深处的厉鬼,可身形中透着婀娜妩媚,便如绝世艳女裹着薄纱,让人心里微微一荡。
“风间琉璃?”苏醉惊讶的发出了声音,他虽然知道风间琉璃有着艺伎的身份,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男扮女装的风间琉璃。
他听说过日本的艺伎最初都是由男人来扮演的,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女人,看着自顾自表演的风间琉璃,放轻了脚步悄悄的走到一个椅子上坐下,安静的看着风间琉璃的表演,像是一个痴迷于艺伎表演的观众一般。
但并看不懂这些艺伎表演,甚至连风间琉璃表演的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却被风间琉璃的舞姿和女性魅力所震撼,感觉是千年的女鬼附身在彩衣上用刺绣的手法做出骷髅和蛆虫的纹路。
随着最后风间琉璃的倒地,表演结束了,苏醉鼓起了掌。
“我并不了解艺伎的表演,但你的表演已经达到了我认识的高度。”苏醉夸赞道。
“能得到苏君的夸赞我很高兴,这个故事上半场讲的是关于父神尹邪那岐和母神尹邪那美的神婚以及后来的反目。而我饰演的是母神尹邪那美,下半场则是下半场却是欢快雄壮的故事,讲述须左之男杀死八岐大蛇的壮举,而我饰演的八岐大蛇。在不久之后,我会在银座的艺伎演播厅表演。”风间琉璃澹澹的说道。
尹邪那美和八岐大蛇吗?苏醉心里想到,前者是一个悲情的人物,后者的话,八岐大蛇倒是很值得人深思了。
“那我这是提前观看到了,我应该很荣幸,这次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观看表演吗?”苏醉双手环抱看着风间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