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那都是外人,怎么可以和夫君比呢”
齐二抬起手,按住她的脑后,再微微低首,直接含住了那唇。
外面天刮起了东北风,阴云密布,看上去是要下大雪了。
屋子里却是暖和得很,钟鸣鼎食家的富贵总是能让人享受到和寻常人不同的舒坦,便是在这天寒地冷的冬日里也不例外。
齐二知道天还没黑下来,他应该起来读读书,或者写写字,再不济也过去和父亲兄长商讨下如今朝中的几件大事。
可是他不想。
她的身子比起自己沁凉单薄,但是一旦被他搂在怀里,一旦被他动作起来,那就变成了锦缎般的柔腻温软,带着润潮,会紧密地夹裹住他。
这是很要命的。
一旦进去,便泥足深陷,拔不出来了。
过了很久后,齐二抱着怀里那软绵绵的人儿,将刚硬的脸埋在能皑白雪之中,喝着那朵绝艳红梅,舍不得分开的。
顾嘉低声哼哼着,她才懊恼自己把那个画册给了齐二让他学坏了,如今又开始觉得好像也不错。
正哼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那件重要的事。
于是她立即从那旋涡中清醒过来,推了推齐二的脑袋“你先停下,我想起来个事,那个南平王世子”
她这里话没说完,齐二便下狠口了。
他喂住,一扯。
顾嘉“呀”的一声,恨得揪了下他头发,之后拼命地要推开他。
齐二才不能被推开呢,他吃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被推开所以他越发埋首在那里,几乎是用牙齿来折磨她,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顾嘉记挂着那丹药的事,她觉得自己得尽快告诉齐二,便推着他道“你别光想着这个,我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齐二根本没离开嘴“什么事。”
声音含糊沙哑。
顾嘉无奈“我今日在宫里,可是听说南平王世子要和人定亲了,你猜他和谁定亲啊”
齐二又是一口,含糊地道“我才不关心他娶哪个”
反正不会娶他的嘉嘉了。
他的嘉嘉是他的,南平王世子这辈子是别想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