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中也一并去世了,成了他家独苗了。
赵昕看着上台的小伙子,瘦的和皮猴一样,眼神时不时地往赵昕脸上看,又担心赵昕责怪,就这样看了又看。
他明明个头比赵昕还高一头,赵昕却以教训语气道:“你是唤作林广宗是吗?尔父兄功勋卓著,是我大宋英雄,望尔不忘父兄之功德,戒骄戒躁。倘若作奸犯科,好赌好淫,则本宫定褫夺你这一勋爵不可。”
赵昕与林广宗对话同样需要翻译。就几百百人,翻译要好几人。
“小人谨记太子殿下教诲,必定继承父兄意志,将那侬智高赶回他老家去。”
林广宗的声音有些怪怪的,显得生硬,这么几句显然是路上学的,总不能让他用当地方言回答赵昕吧。
“说得好,不过将侬智高赶回老家可不够,还要让他血债血偿才行!”
“明白!”
赵昕嘴角露出笑容,道:“行了,下去吧!”
八百人的名单,赵昕也不是每一个都如此详细地了解过的,但一大半还是看过的,所以除了基本勉励的话语外,还附有些许的提醒。比如亲事,比如父母的事情,比如姑嫂的事情。
这无形中也拉进了距离,但是代价就是赵昕翻看这些人的情况,已经连着好些日子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授勋仪式因为赵昕的攀谈,所以结束地要比预期中的要晚许多。
连着一个下午几乎没有住口,赵昕也是口干舌燥,看见最后一人登台,是宋巡,也是此战首功之人,几战下来,赵昕授予他十等爵,占船厂股权万分之五,计股授息。与其他人定息不一样,船厂若是扩张,宋巡收益也会更高。
赵昕对他道:“这一仗,你打得很好。”
“学生觉得还不够好。”
赵昕一边将象征勋爵的铜牌给他,一边道:“有这般意志很不错,本宫不会派人约束你,你只管接着打就是,要粮食还是要武器,只管来书信和本宫说便是。”
宋巡躬身双手高举接下,道:“多谢殿下栽培!”
“还有一共二十等爵,本宫等你成为彻候的那一天!”
“一定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