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五原郡九原县人?”张辽嘿嘿笑着问吕布。
“是的,我就是九原县人。”吕布点了点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杜康仙酒就是你家酿造的了?”张辽来了兴趣。
“当然啦,你喝过吗?”
“喝过,喝过,那真是人间美味。”张辽试着大拇指称赞道。
“我这里还有一瓶,送你喝吧。”吕布从牛皮背包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子递给张辽,酒他背包里习惯性的带了一瓶。
张辽一见这白瓷瓶子,瞪大了眼睛,白色的陶瓷瓶,他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什么?里面装的酒么?”张辽小心的按着白瓷瓶观察着,瓶口有个木塞紧紧的塞着。
“这里面也是杜康仙酒,是特制的,比外面卖的可是要好喝很多。”吕布给张辽介绍着,今天张辽也给他介绍了不少官学的事,请他喝瓶酒也是应该的。
张辽听完整个人都打起摆子,颤抖着手就想打开酒瓶喝一口。
但手刚刚摸到木塞子就停了下来,把白瓷瓶放到了怀里,摇着头说,“官学里上学期间是不允许喝酒的,一旦发现要被打手心的。”
看到张辽那害怕的样子,吕布就知道这家伙平时没有少被先生们教训。
“官学的规矩还真是严格啊。”吕布看着张辽,看来这官学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还真有点正规学校的样子。
“那可不是,这可是并州官学,规矩都是闫祭酒定下的。”张辽收好小瓷瓶这才看像吕布。
“闫祭酒你见过吗?”
“今天报名的时候见过了。”吕布想起了那个考校自己《论语》的白胡子闫祭酒。
“闫祭酒可是并州最德高望重的先生了,祖上是孔圣人的弟子,在这并州学界那是一言九鼎,所以闫祭酒定的规矩是必须遵守的,要是违反了在并州学界都不会有人收的。”
张辽小心的告诉吕布在这官学里最要注意的的事,那就是要遵守闫祭酒的定下的规矩。
“闫祭酒来头有这么大,那岂不是在并州横着走啦?”吕布很意外,还以为闫祭酒只是个有学问的老先生呢!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来头,这时代儒学盛兴,孔门弟子的后人,那地位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