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看这玉佩就值五十两,爱要不要。”张治扔下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得意的看着徐文轩。
张治才不怕徐文轩呢,徐文轩现在不过是罪臣之后,他堂堂刑部尚书家的嫡子怎么会怕一个平民?活该。
“你?我们可以找人查验这玉佩到底值多少钱?”
徐文轩眼睛通红,他现在虎落平阳,只是家中祖母等着钱买药,徐文轩赔偿的那些根本不够。徐文轩看向周围发现没有人愿意说一句公道话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知道大家是不想惹麻烦。
虽然自尊不允许他捡起那张银票但想想家中年迈的祖母,徐文轩咬牙颤抖着向银票的方向而去。
苏问皱着眉头看着徐文轩和张治,翠玉轩当年的玉饰都很精美而且都是上等好玉,如果徐文轩手里的真的是当年翠玉轩的出售的,那现在价值肯定比买的时候贵一些。
“可以让我看看么?”虽然张治是苏问的亲戚,但张治的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嚣张了,这般欺辱人,苏问看不过去。
“是你?”张治和徐文轩一起看向苏问。
“我母亲有玉石铺子,家里也收藏了很多翠玉轩当年的玉饰,所以我可以帮忙看看,只要徐兄相信我。”
“我信你。”徐文轩把碎成两半的玉佩递给苏问,苏问虽然和张治有亲戚关系,但苏问人品还是过关的,而且苏家三房富裕,苏问见多识广一定能给出一个公平的价格。
张治对于苏问的出现脸色有些难看,只是周围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拒绝,只是却暗中给苏问使眼色,可惜苏问压根没有理会他。
“是当年翠玉轩的好玉,色泽圆润触手细腻,可见徐兄祖上一定是精心养过的,看成色如果没有损坏大概能值个八百两,只是典当的话大约也就五百五十两左右。”
姜氏善于搭理嫁妆,名下的铺子都十分盈利,其中就有一家典当行,即使苏问不喜欢做生意,但姜氏教导苏惜竹管账时候苏问也听了一些,所以能大致给出一个价值。
“谢谢苏兄。”徐文轩听见苏问的话知道他是给出了一个公正的价格很是感激。
“张家表哥要是不相信小弟可以找人多验证一下。”
苏问看着张治,张治脸色难看,他虽然是刑部尚书家的嫡子,但他家人多,他的银钱真的没有那么多,五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他爹会打死他的。
“这事跟你没关系,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看看,如果徐文轩不和我争抢也不会摔坏这块玉佩,所以不能全算是我的责任。”
“张家表哥,东西是徐兄的,你一个外人去不经他同意就要抢夺看看本身就是不对的,现在你还弄坏了人家的玉佩,当然应该赔偿。而且张家想来也不希望明天盛京就在盛传张尚书家的嫡子弄坏人家祖传的玉佩却不赔偿的事情?
张家祖父是尚书,掌管刑部,一直秉公执法,张家表哥这么
做已经犯法了,想来就是张家祖父也不会徇私的,难不成你想明天张家祖父被别人弹劾么?”
苏问对于张治这种行为十分看不上语气也有些不好,周围的人也开始对张治指指点点,张治顿时有些下不来台,只是让他赔五百多两那是做梦,于是张治就想离开。
“张家表哥,你的钱还没有赔偿呢。”苏问拦住张治。
“还是个官家公子呢,居然做错事情不承认还不赔偿,真是的。”
“可不,看样子还是尚书家的,啧啧。”
张治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脑子一热就冲苏问挥起了拳头,苏问学问虽然不怎么样但身手那是很好,几个来回张治一点便宜也没占到,不知道怎么的脚下一滑就摔倒了,正好头脑磕到了旁边的石头上昏到了。
苏问看着张治的脑袋流血不止整个人也有些傻了,周围突然传出尖叫声让苏问回过神来。
“快请大夫。”苏问抱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