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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苏锦终于知道害怕,脸色吓得煞白,苏牧亦是心惊肉跳,各种威胁加请求,顾君山同样吓得不轻,在一旁拉人加厉声呵斥,顾临川睚眦欲裂,一点不为所动。
“顾临川,快放手,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虞歌轻轻握住他的手臂,顾临川侧头,小姑娘秀眉紧拧,像是受了极大惊吓,一阵心悸慌忙松了手。
“咳咳......”苏锦捂住脖子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扑进苏牧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苏牧就这一个宝贝疙瘩,从小就溺爱偏宠,见女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更是心疼,对着顾君山冷声道:“君山,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苏家拼一个倾家荡场也要与你顾家鱼死网破。”
“亲家严重了,今日确实是临川做的太出格,”顾君山闻言讪笑了下,拽住顾临川衣袖大声呵骂:“你个混账东西,赶紧给你苏伯伯还有苏锦道歉。”
“我有什么错?我凭什么要道歉?你们联起手来逼迫我娶一个我不爱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反抗?我是个人,不是你们利益驱使的工具,想要联姻,除非苏锦她愿意嫁给一个死人。”
“啪”的一声狠狠扇在顾临川脸上,顾君山老当益壮打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顾临川脸上霎时五个巴掌印清晰可见,唇角亦渗出了血。
“你今天不道歉,我顾家就没你这个儿子!”顾君山气得发抖,站都站不稳,身后顾临渊适时扶住了他。
宴会负责人见情况不对,早已疏散了所有人,此时在场的也仅剩顾苏两家自己人,诺大的会场顿时鸦雀无声,气氛微妙。
顾临川嗤笑了声,眼底笑意凉薄:“儿子?你何时把我当过你儿子?这些年,我经历过什么,我差点死过几回,你何曾在意过一次,你眼里只有顾临渊母子,他们说什么便信什么,他们要什么便给什么,我呢?除了打就是骂,对我不管不问,就算有一天我曝尸荒野,你可能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天底下,有这样的儿子和父亲?”
顾君山愣在原地,他不曾想过自己儿子竟会对自己有这么大怨气,他所有的指责与威胁统统如鲠在喉,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一场闹剧收场,有人欢喜有人忧,后劲儿却空前盛大,那些暗潮涌动地隐秘与真相,终于渐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