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我想走读,你不让。所以我被关在厕所一晚上,我只敢怪我,是我活该,不坚强,不勇敢,就该承受这些。”
厨房的动静惊动了在客厅说话的叶父和韩野。
韩野推门进来,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宽厚温热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轻声说:“有我在,乖。”
叶淼淼在他的安抚下,眼泪终于冲破决堤奔流而下,浸湿了他的衬衫。
屋里暖和,韩野脱了外套。
叶父怔楞在那里,脸微微发白,唇动了动,许久才挤出一句:“淼淼,你……”
你应该和爸爸说的,这话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这是他们做家长的失职。
孩子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向他们求救的,而他们却忽视了,只知道给孩子定目标,往哪儿走,走去哪儿,却忘了路上多的是荆棘虫蛇。
叶淼淼离开韩野的怀抱,擦去眼角的泪水,声音低落地说:“对不起,大过节的我给你们添堵了,我先回去了。”
叶淼淼快步走到门口,换上鞋子离开。
荡漾在屋子里的那点喜悦,被寒风扑了个干净,只有放在桌上的礼物证明刚才发生的不是梦。
叶父在沙发上坐下来,双手掩面,许久才放下来,看向还未回过神的老婆:“以后不要插手淼淼的事了,再不济她还有我这个爸爸,越越也是她的依靠。”
叶母终于从刚才的冲击里清醒过来,此刻除了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这边叶淼淼没坐电梯,一口气从十五层跑到楼下,大口大口地呼吸冷空气,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在冷风中紧绷发疼。
冷静下来,心里又不好受,抬起头看向家的位置,灯亮着,透着沉闷夏日的压抑感。
就在这时韩野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弯下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哭的这么委屈,今天晚上我要怎么补偿你,你才能开心?让你榨干好不好?”
叶淼淼原本啜泣不停,他一本正经地说荤话,将她惊得嘴巴张成O型,再加上哭到一半,想也知道有多蠢。
“太高兴了?我这样压力好大。”
叶淼淼愤恨地扯着他的脸颊,不满道:“想的美,走开,我要回去了。”
她大步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回头看向他,扯起一抹笑。
所有的情绪集聚在一起,一股脑儿全发泄了倒没有先前那么郁闷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她喃喃地说:“我真是个傻子,那么激动,原本打算将过去那些事藏一辈子的,他们肯定很难过。”
“过两天你们都冷静下来了,再坐下来好好的聊聊天,我相信他们肯定会理解你的。”
叶淼淼没抱希望,妈妈的脾气有多倔她很清楚,但人遇事总该往好处想。
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比忙一天工作还要累,叶淼淼洗过澡,连头发都没吹,沾着枕头就迷糊了。
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时,男人无奈地轻笑从头顶传来:“怎么不吹头发睡觉?”
她眉心紧攒,挣扎着想张开眼,男人的指腹点了点她的额头,用柔到骨子里的声音劝她放心睡,吹头发的事情他来代劳,叶淼淼最终在温热的电吹风中沉沉的睡着。
恍惚间好像听到韩野在阳台上打电话,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记得门咔哒一声关上,他又出去了?
叶淼淼是被呼吸困难给憋醒的。
男人恨不得整个人都扒在她身上。
她的面前是一堵如墙般厚实的墙,头顶是滚烫的气息。
她轻手轻脚的将霸道横在腰间的手拿开,再把搭在她身上的大长腿挪下去,就在即将胜利的那刻,他又再次缠上来,压得她想翻白眼。
叶淼淼重复之前的动作,直到再次被癞皮狗缠上来才知道他醒了,存在感极强的某处不要脸地蹭了下她,她羞恼地在他腰上拧了下,装睡的人绷不住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