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含忙问道:“相公,该如何考证?”我道:源山之玉就已经极为稀少了,就咱们这块玉佩可以说已经价值连城了,也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你我夫妻二人也是第一次见过,若非看过古书的记载,相公也是断然认不出它的。其实吧,对于你我夫妻二人来说,是不是“源玉之精”也没有那么重要了,源玉已经很珍贵了,如果是源玉之精呢?夫人切记:“万不可将此玉佩暴于人前,如果是源玉之精,就这块小小玉佩,便可引起全大陆上所有人为之疯狂,大陆也会陷入大动荡。到时候为争夺它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而作为玉佩的目前拥有者,是不是显得太微不足道了,自古怀璧其罪的道理,夫人当是知晓的。”诗含忙认真的道:“相公放心吧,诗儿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节,诗儿只是太喜欢这个玉佩了,刚开始心里难免激动,诗儿又很好奇它到底是不是源玉之精?只因诗儿有种感觉,觉得跟它特别亲近,这种感觉就像诗儿和相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让诗儿觉得十分幸福。它好像也在呼唤着诗儿,让诗儿更近一步去接近它了解它,很怪很怪的感觉。相公就告诉诗儿考证的方法吧,诗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反正诗儿就是想要了解它。”我看着诗含的眼睛,心里多了一丝疑惑,却也不忍拒绝她。我道:“夫人去取一枚绣花针过来”诗含没有说话当既从一个木盒子里取出一枚绣花针递了过来。我接过诱花针,用针轻柔的在诗含食指上扎了一下,又在自己食指上扎了一下。我放下绣花针,将玉佩放在手心,柔声言道:“将你的血滴在玉佩之上,”说着我两共时将食指上的血滴在了玉佩之上。
一滴,二滴,三滴,我两人各自滴了十几滴血液之后,玉佩没有任何反映,只有鲜艳醒目的鲜血在玉佩之上慢慢干枯并消失不见。我看着眼前的玉佩对诗含言道:“夫人,此玉并非源玉之精。”诗含道:“何以见得呢?”我接着解释道:“源玉之精除了具备源玉的所有特征以外,它本身已经具有灵性,且浴血就会大放光华,至于别的为夫就不知道了。”诗含并未说话,她低着头好像在感受着什么?我忙放下玉佩着急道:“诗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把你弄疼了?”说着我拿起她的食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口气,又用舌头添了添她那细小的伤口几下。诗含并未将手抽回,她只是温柔的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嘴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轻声的对我道:“相公,诗儿不疼,谢谢相公心疼诗儿!只是诗儿感觉滴了血之后,好像跟它更亲近了,诗儿能感受到玉佩非常喜悦,同时诗儿仿佛也能感受到相公的心情,诗儿能感受到,相公是那么爱着诗儿,心疼诗儿,诗儿好幸福,诗儿……”我不等她把话说完,深情的将她揽入了怀中,轻轻的说道:“诗儿是相公的妻子,是相公的最爱,你比我自己的生命还珍贵,相公怎么能不心疼我的诗儿呢?”诗含道:“相公也是诗儿的最爱,是诗儿生命的全部,诗儿觉得太幸福了,这块玉佩诗儿特别喜欢,它是这人世间唯一一件让诗儿感觉到亲近想拥有的东西,它好像有生命一样,而且我还感觉到,它和诗儿的生命相连,如出一脉,仿佛我就是这它,它就是我!所以诗儿将这如同诗儿生命一样的玉佩送予相公,相公一定要贴身携带,就像爱惜诗儿一样爱惜它。”我紧紧的抱着诗儿道:“诗儿不用这样,诗儿既是如此喜爱此物,就应该是诗儿随身携带,再说你我夫妻同心,何必要分出彼此?此物虽称珍贵,却也不及我们感情的万一。”诗含忙道:“相公说的是,诗儿明白的,只是诗儿和玉佩真的是心意相通,诗儿能够感受到它也对相公极是欢喜,它极是渴望待在相公身边。相公您就答应诗儿吧?诗儿求你了。”我道:“好吧,既然诗儿都这样说了,那就给相公带上吧,反正此物就是你我夫妻二人的共同之物,等相公配带几日后,再让诗儿配带几日,轮流配带岂不更好?”诗含娇羞道:“嗯,一切听相公的就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