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我睡一次,我当时正好有点缺钱,想着是熟人,不怕被抢,就答应了,反正和谁不是睡?
“他给钱还是挺大方的,住在黄角巷和红罗巷之间的那个院落里,靠黄角巷的,偏左的那栋楼,二单元,四楼,406,对,406。”
听到是黄角巷和红罗巷之间的院落,蒋白棉一下变得振奋。
那是林飞飞曾经租住过的地方!
听完那个女孩的描述,周围的女性们则嘻嘻哈哈了起来:
“你怎么不早说这件事情?”
“他是不是表现很差,不好意思再看见你,才辞职的?”
“他到底行不行啊?”
……
这些大胆的发言里,商见曜诚恳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和蒋白棉一起,离开“阿福枪店”所在这栋楼,直奔红罗巷。
守着院子入口的依旧是那个老头,这一次,商见曜没有说话,直接塞过去了一袋压缩饼干,成功阻止了对方的盘问。
按照描述的地址,他们两人进了对应的单元楼,上至四层。
走了几步,蒋白棉侧头看向商见曜:
“房间里有人。”
“嗯。”商见曜表示自己也感应到了。
蒋白棉随即将手探入衣兜,握住了“冰苔”的枪柄。
做完准备,她来到406室门口,抬起左手,敲了几下。
“谁啊?”里面传出一道似乎刚睡醒的声音。
“你爸。”商见曜非常流利地回答道。
这把蒋白棉刚组织好的语言堵了回去。
房间内那个人似乎一下变得很愤怒,忘记警惕和犹豫,猛地冲向这边,拉开了木门。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普普通通,没什么特色。
他最先看见的是蒋白棉,整个人一下怔住,脸上不自觉就堆起了笑容:
“有,有什么事?”
看到这略有点色眯眯的表现,蒋白棉愈发肯定这就是曾广旺。
她笑着问道:
“曾广旺?”
“对,是我。”曾广旺终于看见了商见曜。
他因为身高被压制,一下变得警惕。
蒋白棉拿出猎人徽章,展示了一下:
“我们接了个调查任务,想找你问点事情。”
“要问事情得……”曾广旺搓了搓手指。
商见曜的存在让他没敢提更过分的要求。
蒋白棉丢了根能量棒过去,不给对方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问道:
“你之前不是在当‘临时老师’吗?为什么突然辞职?”
曾广旺的脸色刷地变白,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见他有拒绝回答的倾向,蒋白棉抢先说道:
“是不是和知识有毒有关?”
曾广旺愣了好几秒才道:
“你们都知道什么?”
蒋白棉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他,商见曜则试图和他对视,不让他移开眼睛。
“进来再说吧。”曾广旺左右各看了一眼,显得畏畏缩缩。
关好房门后,他来回踱了几步道:
“我之前做了好几家的‘临时老师’,想着天变冷就不外出冒险了。
“那段时间,我陆续收到了好几张传单,和街上乱发的那些差不多的传单,写的都是什么思考是陷阱,知识是毒药。
“我没去管,觉得那就是一帮傻哔。
“后来,有一天,我从东街回来,进了黄角巷,还没走到院子入口,迎面过来了一个人……”
说着说着,曾广旺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恐惧之色。
“那个人比我高一点,和你差不多,穿着黑色的风衣,对,风衣。”他看着蒋白棉,比划了一下,“他整个人很瘦,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憔悴得很,就像正生着大病。”
曾广旺停顿了一下,缓了口气道:
“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