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适应,没别的意思。”
“没事没事。”龙悦红赶紧回应道。
蒋白棉则笑眯眯追问道:
“要是感觉不古怪呢?”
“那就找个机会把那人睡了。”白晨随口说道。
“啊?”龙悦红一脸震惊。
商见曜和蒋白棉颇为同步地动了下眉毛。
白晨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
“这在灰土上是很常见的事情。
“看上了就尽量去睡,尽快去睡,要是等到第二天,说不定他或者你就因各种问题死了。
“组长,我一直以为你是经验丰富的人,结果……”
“哈哈。”蒋白棉干笑了两声,“我重心不在这个方向。”
她旋即露出思索的表情:
“这是该记录下来的一点。
“这是旧世界毁灭后,灰土上因生存环境恶劣自然形成的一种人文风俗。”
经过这么一番“讨论”,白晨莫名觉得自己和蒋白棉、龙悦红、商见曜的距离拉近了很多,真正有了点生死相依的战友感。
——她做荒野流浪者的时候,和不少人都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可那绝大部分都是被环境、形势逼迫而成的,双方根本谈不上有什么交情,等到脱离了危险处境,甚至会互相打黑枪。所以,虽然之前和蒋白棉、商见曜等人已共同面对了多次危难,但她只是敬佩蒋白棉的素质,畏惧商见曜的能力,同情龙悦红的被迫成长,心理上和他们依旧保持着不小的距离。
就在白晨心生感慨之际,蒋白棉忽然又将目光投向了她,嘴角含笑道:
“怎么样?是不是真正有团队一员的感觉了?”
看到蒋白棉明澈的笑容,白晨忍不住闭了下眼睛:
“组长……”
她没想到蒋白棉竟然能如此准确地把握住自己的心理状态。
蒋白棉哈哈一笑道:
“作为一名组长,除了要提升你们每个人的能力,还得时刻关注你们的心理问题。
“别看我平时主要在教导那两个新手,不,一个混蛋,一个新手,其实我一直都有注意你的感觉和表现。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将共同面对数不清的危险,我们的后背需要对方来保护,我们的感情肯定比亲姐妹都还要深。
“我之前说过,我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尽量保证组员的生存。这句话不仅是对龙悦红、商见曜说的,也是对你说的。”
白晨沉默在那里,抿着嘴唇,看着蒋白棉,许久没有说话。
“可惜,组长你是女的,要不然我今晚就要睡了你。”
说这句话的不是白晨,而是旁边故意捏着嗓音的商见曜。
白晨愕然转头,望向这个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帮你配音。”商见曜诚恳地点了下头。
“我没有这么想!”白晨脱口反驳道,一张脸明显有点涨红。
“就当是这么想的嘛。”商见曜努力劝说。
“闭嘴!”蒋白棉终于忍耐不住,好气又好笑地吼了一声,“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商见曜动了下眉毛:
“我大部分时候都很正经啊,小部分是在帮忙活跃气氛。
“还有偶尔一些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有医生证明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
“我谢谢你啊!”蒋白棉略有点咬牙切齿地回应。
经过机械僧侣净法之事,白晨、龙悦红现在都有点猜到商见曜偶尔的思维脱轨大概是因为什么,没有接这个话题,让它就这么略了过去。
“道完谢”,蒋白棉又埋怨了商见曜一句:
“真是的,你把人家白晨的感动都弄没了。”
“……”白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地看了组长一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要把感动这种事情挂在嘴边啊!
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