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别人亲密,连吃醋都没有身份。
早知道……那时候在上元节,他就应该不管不顾和她说明一切。
而不是想着什么现在的自己什么也没有,配不上师妹。
木婉宁被他的话一惊,“师兄,你怎么会知道……你派人跟踪我?!”
她每一次都会和他报告,可是从来都是以下山采购的借口。
明明她隐藏的很好,怎么会被发现的?
“师妹,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林暮霭怒极反笑,捏着她的下巴,力气大的她眼泪直流。
木婉宁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仿佛是变了一个人,“师兄……你怎么……怎么了?”
眼泪滴到他的手背,冰凉的感觉让林暮霭稍微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在做什么!
怎么可以伤到自己的师妹!
这是林暮霭才慌忙松了手,也许是自己为了能够快些成立门派,特意修习了一些失传的秘术,竟不自觉将内心最黑暗的一面也给引发出来了?
“师妹,对不起。不过,我已经知道了你所亲密的那位魔族男子就是魔尊。”
“我要你趁机杀了他,否则的话,我们门派就无法建立。”
其实远没有那么严重,他不过是想看看,师妹在烈焰和他之间,会选谁?
为什么,一定要另一个人的命来换一个门派呢?木婉宁心痛如裂,腹中的胎儿感受到母体情绪的大喜大悲,似乎隐隐有着异动。
吸取灵力的速度过快,让她大脑有些缺氧,对于他监视自己的行为生气,又为这样的局面而处于两难之中。
苏醒歌和温宁帆两人此时正处于灵虚山的另一边,二人都是眉头紧锁,坐在床边,盯着脸上魔纹尽显的闻祭夜。
“师兄,你的意思是,只有经受了剧烈的刺激我才能够从梦境中苏醒?”
苏醒歌表情凝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听到只有杀了师祖或者让师祖他们内斗起来,产生伤亡才能够将自己从深陷的梦境里退出来时,她就隐隐有一种感觉——
或许,师祖当初把她招进门派,甚至于收闻祭夜为徒,都是一步棋。
他们不过是菩提老祖算计好的,一场近乎二十年的棋局,现在可能要解开了。
温宁帆扶着她的肩膀,“师妹,没有别的办法了。”
其实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杀了梦境所存在的根源闻祭夜,那么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可是苏醒歌怎么会愿意,见他受伤都一脸心疼的人,怎么下得去手。
无奈之下,温宁帆也只能说出这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旋即又存在一丝疑虑。
明明师妹说自己对于师祖的前尘往事没有任何的记忆,那为什么梦境里又会出现这些人呢?
如果从来没有过记忆,就算是做梦也根本就是不可能见到的。
除非……她的记忆曾经被谁抽取过,因此对于过去的事情大都遗忘,或者记得不太完整。
“师尊!”闻祭夜一睁眼就惊喜的叫出声来,脸上写满了开心。
可是原本昂扬着喜悦的脸在看见她被人用手搭着的肩膀之后又立刻垮了下来。
“师尊,你陪陪我说说话嘛,让温宁帆去别的地方走走。”
他可不想和师尊甜甜蜜蜜的时候还有别的人在这里煞风景。
悄悄做了一个鬼脸的闻祭夜抓着她的手死活不肯松开,苏醒歌本想答应,可是想到梦境里待的时间越长,自己苏醒的难度就越大,只能拒绝。
“祭夜,我们现在有些事情,你在这里疗伤。等我们处理完了,再回来见你。”
要是和菩提老祖对上,她是真的无法确保能否活着回来。
自己这个师尊从来也没有对徒弟好过,如今能多弥补一些是一些吧。
“不,师尊,你们要去哪啊,我也一起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