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铜色的后背上赫赫的三道血痕,慕容哀hi内心那个躁郁这才逐渐平息下来。
他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干净匕首,又将其放回原位,对着目瞪口呆的小白换上一副温和的神色。
“给他灌药,那种忘却短暂记忆的药。越多越好,我需要他忘记之前的种种,并且依照我想要的形式重塑记忆。”
“好的主子。”
小白退了下去,满腹狐疑。那种重塑记忆的药水腌制起来极为的困难,甚至是耗费几十年可能也只有一小瓶。
自家的主子慕容哀居然为了一个冷刀这么大方的去用,难不成冷刀是慕容哀什么重要的人吗?他突然想起苏醒歌撞破慕容哀要杀冷刀的画面。
难道……慕容哀是怕冷刀在顾倾寒面前或者是苏醒歌的面前因为仇恨说他的坏话?
小白知道,虽然慕容哀做了不少利用苏醒歌的事情,可是根本上还是为了她着想,不然也不会冒着背湍急的河流冲走的风险跳进去救人。
给冷刀灌药的过程有些费劲,小白本来以为这样的小事慕容哀不会来管,可是他却来了。
小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主子似乎有些变了。外貌上变得更加的廋了,如果说以前还有着曾经的单纯之感,现在则是彻底的摆脱了过去的少年气。
完完全全成了一个霸气侧漏的帝王,总是会让小白想起那个荒淫无道的前西月国国主。
虽然他时不时强抢民女,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老国主真的很擅长帝王的权衡之术。
所以才能够在无数的皇子们杀红了眼的争夺之下仍旧稳坐钓鱼台,甚至慕容哀最后登上王位也差点被他摆了一道。
小白见撬不开冷刀的嘴,直接捏开他的下颚,先是咔擦一声搞成脱臼,然后再将乌黑的药汁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液体落在他血迹斑斑的暗灰色衣襟上,染红了一脸。小白正要把他的嘴巴下颚重新接回去,却听见慕容哀的声音响起。
“别动了,就先这样吧,一会你把人挪到一个空房间里面去,等他醒了,按我说的照办就行。”
小白点点头,吩咐人就要离开,可是慕容哀却难得的停下了脚步,“小白,你有时间,就去看看苏醒歌吧。”
他愣住,看着慕容哀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落寞。
慕容哀一边要顾着夜幕山庄的事情,一边还要插手青州那边的动乱,先是和李绵绵通了气,假意顾倾寒生了病,因此暂时一个月不上朝。
然后又在寻找合适的时机想要把路渊给救出来。可是屡屡受挫,似乎是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干扰着。
并不直接弄死路渊,而是将人关在牢房里,像是拿捏着一个软肋,不停的试探着慕容哀的底线。
慕容哀被这些事情弄得心力交瘁,唯一的安慰就是苏醒歌没有直接离开,每天除了给闻祭夜擦脸擦身子之外就是站在自己给她准备的院子里练剑。
有一次他怒了,看着苏醒歌全身心投入到照顾闻祭夜的工作中忽视自己的时候,开始没事找事,认为她不关心自己,却只是关心一个死人。
苏醒歌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他,“我说过了,闻祭夜在我眼里不是死人。”
“就算是死,他也是为我死的。”
“你再这样口无遮拦,我的剑,迟早会挂在你的脖子上。”
冰晶剑是用蓝冰丝带系着的,苏醒歌之前用来系头发的东西在被风暴卷入的时候全都消失,慕容哀给她送了许多的金簪银簪,甚至还有些一些珍珠凤冠。
他藏着私心,那些都是属于他的妃子才能够带的东西,慕容哀想要看看她带着这些东西的模样,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
可是送来的首饰苏醒歌从未动过,只是所有的头发都用一根简简单单的梨花木簪挽起,看起来素的不行,却因为她消瘦的脸颊平添了几分柔弱之美。
慕容哀问了她很多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