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身体竟然能够融化掉一张,沾染了朱砂的网,朱砂这种东西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克制邪物的利器。
古人认为,朱砂是纯阳之物,至阳至刚,能避万邪,任何邪物在朱砂面前都会受到或多或少的冲击,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会让这些东西感到害怕。
但是葬经女,非常没有任何的恐惧,反而不停朝着我们靠近。
这样下去我们恐怕不是对手,这一点不光是我感觉到,黑子也同样演讲抽搐,嘴中呢喃着说道:“该死的,这件事情闹大了!”
我也十分无奈,没想到我们刚刚进来就碰到了这样的场面,着实让人头疼。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处,关键是怎么才能灭掉这东西,我在脑海中苦苦思索关于葬经女的所有传说以及信息。
从古至今关于这东西的传说倒是不少,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解决掉各种玄门道术,各种法器也都用过了,仍旧不见效。
也就是说这东西几乎是无懈可击的,很难对付得了。
正因为如此,我心中突然暗暗的升腾起了一丝很古怪的念想,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却已经在我心中掀动的波澜。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眼神一动,这东西已经扑过来了,黑子此时见她朝着我过来,也着急的对我大喊着,不停挥手示意我赶紧离开,东施这千百年来一直被人嘲讽,被人笑话,尤其关于东施效颦这段古典故事几乎是老少皆知。
这样一个故事,诡异荒诞,却成了人尽皆知的笑柄。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一场乐呵乐呵的事情,但是对于东施而言,那是千百年来一直积攒的痛苦,没有人能够体会她排挤,被人嘲笑的那种苦闷。
就算如今亦是如此,人们把她的丑陋当成了一种笑话,可从来就没有人想过,这女人之所以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丑,所以想要改变一些,仅此而已,有错吗,没错!
可是这种没错,却成了人们口中的错,所以才会导致这女人如此的恨,也正是因为这种恨无法化解,人类使用的所有法器对于葬经女才没有任何的伤害。
我心中已经有了数,知道该如何做了,这女人需要的不是用法器来对付,换而言之,用我们这种手段对付这女人,会使这个女人变得越发的暴躁,变得越来越凶狠。
但如果换种方式,让这女人感到温暖也许就可能化解掉。
只不过此时此刻黑子并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只是见东施朝着我靠近,我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他有些慌乱不停的对我摆手,示意我赶紧离开那里。
我摇了摇头,只是缓缓的伸出手来,露出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本来东施,靠近我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张狂,甚至是愤恨,我看得到她想要撕裂我,想要吞噬我,但是直到我伸出双手的那一瞬间的工夫,这女人愣住了。
东施就那么幽幽的看着我。
黑子整张脸是真的变黑了,就那么傻傻的盯着,同样用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他估计现在心跳的还很厉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我身上看着。
突然之间东施昂起头来大笑着说道:“你不嫌我丑吗?我是天底下最丑的人,我的丈夫,新婚之夜,就跟人跑了,宁愿跟一个男人跑都不愿意娶我,我婚礼上从未有一个人跟我接触。”
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拥抱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我现在突然伸出双手,对于这个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吃了一惊,不亚于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突然让他得知前面的蛋糕里有炸弹那种感觉。
黑子却不停的给我递眼色,示意我千万不能跟东施拥抱在一块。
倒不是因为这个女人长相有多么丑陋,有多么碍眼,而是因为一旦拥抱在一起,这女人身上的毒素会瞬间将我们覆盖,那个时候我将会被融化掉,这无异于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