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也没什么。”
曹不动心里一咯噔,这齐文珺话里藏刀却刀锋不露……可得小心着点应付,莫要落了把柄在他的手上。
就在这时,贼曹从事任平带着两个捕快和两名仵作急匆匆走了进来。
他一看齐文珺在这里吃了一惊,连忙行了一礼,看向了曹不动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样明显的表情,曹不动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说,我那外孙是不是伤及脑子?”
一名仵作回道:“大人,车祸并不是少爷致命之伤!”
这话一出,齐文珺曹不动和周扬都大吃一惊。
“什么?”周扬陡然站起,“我儿不是因那车祸而死?”
“回大人,经小人们验尸,车祸所造成的不过是皮外之伤,孙郎中的诊断并没有错。少爷之死死于中毒,叶郎中的诊断同样没错。只是……”
周扬一步跨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这仵作的手臂:“说,只是什么?”
这仵作咽了一口唾沫,“只是小人们都无法验出是何种毒药,但有几个疑点。”
“其一,少爷的胃里只有粪水而无毒液残留。”
“其二,少爷的呕吐物里也没有毒液残留。”
“其三,少爷的嘴里至咽喉至食道……都没有毒液残留。”
“这毒仿佛是被注入少爷的体内,经过血液而至心脏,小人们在少爷的心脏里发现了毒液残留。”
“所以……小人们以为,少爷之死,真正的死因是中毒。”
这仵作说完了这番话,周扬松开了手,贼曹从事任平上前一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他将这盒子递了过去:
“在兰瑰坊前院少爷停马车的那地方,我们找到了四枚这皂角刺!”
“兰桂坊前院乃至方圆三十丈都没有皂角刺,下官怀疑,凶手就是用的这东西刺入了少爷的身体……是与不是马上就能知晓。”
“陈仵作,拿这些钉刺去刺一条狗,若是狗死了,这钉刺就是凶手行凶的凶器!”
齐文珺皱起了眉头……许小闲,你大意了啊!
不过要凭这东西定许小闲的罪是没可能的,因为没有人证,这只能是他们猜测罢了。
齐文珺放下心来,却见这周府的一管家带着个衙门的师爷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这师爷他见过,好像姓段,他来这里干啥?
段雀拱手团团作了揖,将手里的状子递给了曹不动,“大人,许小闲在衙门击鼓鸣冤状告、状告周少爷雇凶杀人!”
“什么?!”曹不动豁然一震,“这许小闲……你们出去!本官有话要和齐大人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