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掉一滴眼泪。
事实证明,
她慕容诗诗的眼光和策略都没有错,
吃过苦中苦的慕容诗诗,
早已今非昔比,
她完全站在了慕容皇室生态链的最顶端,
可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
俯瞰皇室脚下的所有蝼蚁。
都说艺高人胆大,
对于自己的蜕变,
慕容诗诗定位精准,
也非常自信。
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得意,
为的,
就是找到合适的机会,
在制造出一鸣惊人、惊艳全场效应的同时,
狠狠将苗欣踩在脚底下。
可她做梦都想不到,
四年过去了,
苗欣明明生活在那样一个财富、地位全都一流的家庭里,
却进步得比她更快。
这贱人是妖怪变的吧?
哪有人能这么变态的?
哪有人在那样团宠的环境里,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什么都有人替她安排得井井有条,
还能随心所欲,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依旧不堕落?
以苗欣现如今在钢琴方面的造诣,
别说这辈子,
即便下辈子,
下下辈子,
慕容诗诗觉得,
自己也不可能超越苗欣。
一时间,
慕容诗诗心如死灰,
竟产生出一股放弃所有,
奔逃出去的冲动。
相较于慕容泾阳的失望,
和慕容诗诗的心如死灰。
李靖和李莎莎,
却被激起了斗志。
大约是物极必反,
先前,
被慕容诗诗的弹奏打脸,
李莎莎还委屈得直哭鼻子,
李靖更是恨不得冲上台,
撕烂慕容诗诗精致的白莲花伪装。
在李靖看来,
所有试图踩着他们总统府上位的人,
都是罪无可赦的,
即便慕容诗诗,
也不行。
而被这股戏谑和背叛的情绪纠结着,
李靖竟隐隐察觉到,
自己这两天,
对慕容诗诗的态度不对劲,
莎莎,
更不对劲。
人有的时候不开窍,
是因为没把人往特别坏里去想。
而一旦想了,
很多破绽,
就会浮出水面。
所以他一反常态,
特别冷静地将正对苗欣释放星星眼的儿子李继业,
拉到一边,“臭小子,
我问你一件事儿。”
“咱们父子俩,
没什么好谈的吧?”李继业冲他翻个大白眼,“您不是一见到我,
就想打死我吗?
我可不敢回答您的问题。”
这要放在一个小时前,
李继业敢用这种语气跟李靖说话,
李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可是现在,
李靖却破天荒地没有发火,
而是意味深长看着李继业问:“为父在你心目中,
就是这种莫名其妙,
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之人吗?”
“诶?”李继业先是一愣,
继而,
猛地伸手摁在了李靖脑门上,“老头儿?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这几天跟我说话,
都是非打即骂,
好像我不是你儿子,
而是你捡回家的一条流浪狗似的。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吗?”
李靖脸皮子抖了抖,
一把扯下儿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