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始终用同一种方式惯着蔡姨,
什么都顺着她,
有用吗?
除了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变本加厉地实施二次伤害,
起到半点作用没有?
像你们这种所谓的顺从,
明明就是对蔡姨的变相伤害,
有什么脸非要标榜自己高尚?
蔡姨又不是活在真空里,
难道看不出来大家对她的刻意啊?
全部人围着她一个,
还那样区别对待,
逼也把她逼疯了,
也不知道你们脑子里都塞的什么棉花,
连给人蔡姨最基本的平等都做不到,
还指望人家能原谅厉家?
有大病吧?
宝宝我跟你说,
反正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与其这么一代代没完没了地纠结下去,
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呢,
拿锐刀子割腐肉,怎么都比钝刀子快,
还不疼。”
“但万一你把这块腐肉剜掉了,
另一块又烂了呢?”
“那就继续剜呗,
有什么好纠结的?
像蔡姨这么活着,
比死也好不到哪去。
行了哈,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你就别瞎操心了。”
“等等,先别挂,
你现在还不打算回来吗?”
“我活儿还没干完,
回去干什么?
拜托厉宸寒婆婆,
你就别啰嗦了,
自己先洗洗睡吧,
我晚点再回去哈,
么么哒!”
小楼里,
寒爷看着自己被强行挂断的电话,
一头黑线,
他怎么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欣欣这下子可算找到事情干了,
以后,
自己是不是会经常独守空房呀?
而电话这边,
苗欣挂断后,
在前院后院到处找,
最后,找到了山上,
果然,
厉粑粑正在山顶悬崖上吹冷风。
看见找来的人是苗欣,
他脸上露出明显失望,
哭兮兮道:“欣欣你回去吧,
别来劝我,
我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是大渣男,
罪孽深重,
知道所有的原罪都是因为我,
你就让我赎罪吧!”
“好吧!”苗欣好整以暇地往旁边大树上一靠,笑眯眯道:“那爸你就跳下去吧,
动作麻溜点,
回头我一定会通知哥哥们来给您收尸,
保证把你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
厉粑粑:“……”
他耳朵是不是坏掉了?
这小棉袄拆开,
里面为什么全是黑心棉?
苗欣趁他发愣,
走过去一把将厉粑粑拖回来,“行了哈,
玩玩儿就可以了,
装逼装过头,
就没意思了。”
“谁装了,
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行行,”苗欣痛痛快快松开手,直接将带来的外套围在厉粑粑脖子上,“那你继续在这里迎着冷风唱你的《北方的狼》吧,
我回去看妈跟蔡姨打架去了。”
“奥!”厉粑粑点头着往回走,
刚走了一步,
猛地反应过来苗欣在说什么,
两个箭步又冲回来,
连脖子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扯下来,
便一把抓住苗欣的手臂问:“欣欣、欣欣?
你刚说什么?
你妈她在干什么?
跟……跟你蔡姨……打……打架?”
“对呀,”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