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变化,
她渴望改变,
渴望自己能踩在苗欣头上,
看着苗欣在她脚下哭泣哀求。
所以,
慕容管家急急忙忙跑过来把她扶起来时,
苗诗诗顾不上差点摔断的腰,
满脸警惕地问:“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母亲是白若卉?
这件事情,
不是只有,
啊……”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急忙忙改口:“不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慕容管家,您听我说,
我母亲是毛玉梅,
真的,
我母亲真得是毛玉梅。”
苗诗诗是个天生的好演员,
她装得像极了,
惊恐躲闪的眼神,
惊慌失措的表情,
欲言又止的语气,
控诉又憋屈的肢体语言,
以及那些前后矛盾的说辞,
不管是谁听见看见此时的她,
第一感觉都会是,这姑娘有难言之隐。
偏偏慕容管家先入为主,
一直都以为苗诗诗就是白若卉的女儿,
哪怕再不喜欢苗诗诗,
也从未怀疑过她的身份,
此时,
看着这么矛盾痛苦的苗诗诗,
慕容管家本能地觉得,
自己之前对苗诗诗太过分了,
这孩子一定在苗家吃了很多苦,
要不然,
怎么可能认贼做母、委曲求全这么多年?
“唉!”他叹了口气,伸手在苗诗诗头上摸了摸:“孩子你别怕,
现在先生和我已经找到你了,
以后,
不管是苗荣光和毛玉梅,
还是苗欣,
都不可能再欺负得了你。”
苗诗诗本来以为慕容先生压根不知道苗欣的存在,
现在冷不丁听见慕容管家提到苗欣,
吓了一跳:“你……你们怎么会知道苗欣?”
慕容管家的语气立刻冷下来:“那个女人十年前贪慕虚荣,
不但刺伤了你,
还弄坏了卉卉小姐专门给慕容先生制作的珍贵面具,
要不是苗荣光动作快,
把她送去了岛上,
现在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诗诗小姐尽管放心,
你的事情先生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话让苗诗诗出了一身冷汗,
看样子,
慕容先生和慕容管家,早就将苗家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幸亏当年她和毛玉梅做戏做得足,
否则真不知道,今天她会面对什么局面?
她实在不敢换位思考,
也不敢再让管家继续说下去,
索性心一横,抱住管家的腰放声大哭起来:“管家伯伯,
您和慕容伯伯怎么不早一点找到我啊?
你们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这十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
爸爸他在外面不停找女人,
生了很多小野.种,
毛玉梅自己生不出孩子,
就算计我,
她不但逼迫我做她的傀儡,
还告诉我,
只要我不听话,
她就重新领养一个爸爸的私.生.女,
再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还有那个苗欣,
她是爸爸跟一个酒吧女生的野孩子,
酒吧女当年把她送来苗家,
敲诈了一笔钱就消失了。
我那时候觉得,
我和她都是没有母亲的孩子,
掏心窝子地对她好,
可苗欣却处处跟我作对,
十年前,
还想杀了我取而代之。
幸亏我当